《清風傳家》中的25個故事,讓我在工作和生活間隙反思自己職業(yè)和家庭的意義,其中最打動我的莫過于高銘暄和張飚的優(yōu)秀事跡。
高銘暄老師作為刑法泰斗,我曾有緣在北師大見過他一次,當時高老師已經年近90歲,但從外表絲毫看不出衰老的氣息,就感覺那是一個很有氣質的老人,穿著黑色大風衣,獨自走在北師大校園里,步伐堅定。那時我只是知道高老師是刑法泰斗,教出了我國第一批刑法博士,高老師給我的感覺更多是尊重和敬仰。而《清風傳家》中描述的高老師,讓刑法泰斗的形象逐步走到我身邊,看到了作為一個男人是如何在家庭生活中做到盡善盡美。
“黎明即起,灑掃庭除,要內外整潔;即昏便息,關鎖門戶,必親自檢點。一粥一飯,當思來處不易;半絲半縷,恒念物力維艱”,高老師從父親高鳴鶴處得到的《治家格言》以及深厚家教,是原生家庭給予他的最珍貴禮物。從求學少年到學界泰斗,高老師嚴格要求自己的態(tài)度貫穿了半個多世紀,讓人敬佩。而高老師在家風傳承上也做到了潛移默化,比如通過給女兒講《白鵝》寓言故事,告誡女兒雖然父輩立下大功,但是如果子女沒有出息和本事,終究難以在世上立足;比如他教育兒子不是刻板說教,而是通過家屬院樓道擺蜂窩煤這件小事,讓兒子認識到應該把蜂窩煤擺的高一點、窄一點,這樣能給過路人留下更寬的路;比如他教育孫子不浪費糧食,是在一次吃自助餐的時候幫助孫子在早上吃掉了很多孫子拿多了、吃不下的肥肉;比如對于拎著兩盒茶葉來看望自己的學生,高老師要求學生必須抱走家里的一箱蘋果,否則就不收下學生的茶葉。清風傳家,高老師從沒有做的轟轟烈烈,而是通過言傳身教感化身邊后輩。高老師的故事,恰恰是中國傳統(tǒng)家風傳承文化的典范,不追求物質享樂,不關注外在變化,堅持內心堅守和學術追求,堅持將遠大理想和家庭規(guī)劃結合,堅持把家庭義務和子女教育結合,這種家庭氛圍是值得我們學習和效仿的。
檢察官張飚前輩的事跡,我早有耳聞,他從2007年開始發(fā)現(xiàn)張氏叔侄案存在疑點,到2011年退休后第一次出遠門去杭州重走張氏叔侄案的案發(fā)現(xiàn)場,到2013年張氏叔侄案平反的故事,在全檢察系統(tǒng)都廣為傳頌。但過去關于張飚前輩的故事還僅限于電視媒體上,還僅限于張氏叔侄案,直到2020年11月我有幸參加最高檢西部巡講團前往新疆生產建設兵團巡講,在西北邊陲廣袤荒野上奔馳趕赴一個又一個基層檢察院,并有幸前往張飚前輩供職的石河子檢察院參觀張飚工作室,我才了解到他工作的具體環(huán)境,一個鮮活的監(jiān)所檢察官形象頓時浮現(xiàn)在我的眼前。
選擇去新疆生產建設兵團支援西部巡講,是因為西北邊陲是我一直向往的地方,我院曾經接待過多批次兵團檢察官的長期學習鍛煉任務。我在多年的工作中也和多名兵團的漢族、維吾爾族檢察官有過長期共事經歷,過去從他們的口中聽到的兵團充滿陌生。這次在兵團的十多天巡講,我的主要時間就是坐在車上從一個師換到另一個師,也正是在漫長的路途上,我才通過窗外的荒涼感,慢慢體會到兵團人的累年付出和風險。在兵團的最后一站,就是石河子檢察院,走進檢察院大廳就能看到墻上掛的大幅張飚檢察官宣傳畫。
張飚對生活和工作的堅韌,是從他父親身上繼承和傳承下來的。在兵團的時候,我多次了解到第一輩兵團人的艱苦卓絕,在展覽館也看過當年第一代兵團人在戈壁上挖掘的住所地窩子,《清風傳家》中也記載了張飚的父親張世英,在1959年創(chuàng)建福海漁場時候,挖地窩子、夜宿荒灘、對抗野獸的事跡。身在兵團家庭,張飚也曾有過入伍經歷,部隊6年鍛煉更加磨練了他的堅韌意志。我覺得如果沒有老一輩兵團人的艱苦卓絕,沒有兵團家庭的艱苦傳承,沒有戍邊經歷的艱辛磨練,不會錘煉出一名檢察官對一個案子、一個疑點、一個線索的百折不撓。優(yōu)良家風,也是我們檢察事業(yè)的護佑。
沉下心來認真學習,向先進學習,以身作則,是我們新時代檢察官必須完成的時代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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