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發(fā)生在那十年,那十年是一個崇尚熱情高漲的靈魂、注重整體向上的社會氛圍的時代。起初,主人公皆為青少年,劉峰、何小惠可謂本書主要角色。故事以時間為線索,描述主人公青少年至老年的生活。本書又名“你觸摸了我”,私以為該名更像本書主要內(nèi)容的概括,因為劉峰從一個優(yōu)秀社會楷模,至后來的全體討伐,皆緣于“觸摸事件”。
“時代造就英雄的神話,亦可無情地毀掉英雄一生。”這是我對劉峰的總結(jié)。
劉峰,起初被眾人稱為“雷又峰”,仿佛他是雷鋒再世——每日一副好心腸,老實本分。在此舉一典型事例說明該點,劉峰熬夜花費兩周的時間幫同事打沙發(fā),徒因同事快結(jié)婚。劉峰這般品性,贏得眾人一致好評和領(lǐng)導(dǎo)嘉獎。至于原因,引用本書一言“忙活別人的工作,比如幫服裝員補鞋補襪之類,就會撈到分外表揚”。原本根正苗紅的小伙,卻因動了凡心,表白并觸摸意中人。無奈嚇得女生(林丁丁)大聲尖叫,花容失色地哭回女生宿舍。而后丁丁耐不住諸位領(lǐng)導(dǎo)的花樣詢問,供出劉峰。至此,劉峰因動凡心、表白和觸摸女生而名譽毀于一旦,從此意志消沉。
在今日看來再正常不過的表白和沒有淫穢意思的觸摸,卻成了那時代人們民聲皆毀的理由。劉峰被眾人以“流氓”株之,雖沒有被定為流氓罪,但一生已受其影響。關(guān)于“流氓”,我對這詞的了解來源對“流氓罪”的理解。流氓罪是指公然藐視國家法紀和社會公德、聚眾斗毆、尋釁滋事、侮辱婦女或破壞公共秩序以及其他情節(jié)惡劣的行為。該罪被吾師稱為口袋罪,于1997年新刑法修訂時已刪除,但從此新增了聚眾斗毆罪、尋釁滋事罪、侮辱婦女罪等其他罪名。在我看來,似乎符合上述行為者,即為“流氓”。事實是,法律自身的高度概括性、本罪的“口袋罪”特性是為了靈活使用。故有時輕行為,亦可歸為“流氓罪”范疇。加之法律源于道德,劉峰青年時代的道德觀認為——表白、觸摸女生脊骨則為眾人可極力討伐的惡行。今日看來,無限壓抑本性、要求他人永遠保持積極原本便是逆天而行。那是整個時代的悲哀。
但我并不否認那個年代,萬物皆有好壞,世人對那時代的評價不一,只因價值去向不一、思考因素與方向的權(quán)重不一。本書價值取向尚未明確說明,但私以為,作者已暗諷。
至于“何小惠”,私以為她更像今日“校園暴力”的受害者,此外,組合家庭,母親的懦弱和屈從,繼父和后來弟弟妹妹的語音暴力與冷暴力,讓小惠缺愛。她甚至不惜用欺騙他人的方式獲得愛。她和劉峰的故事,用書中一言概括:“一個始終不被善待的人,最能識得善良,也最能珍視善良”。而她的有些行為,譬如裝飾文胸、假裝發(fā)燒等,眾人站在今日的道德最高點處審視,自然不會茍同。但將心比心而言,何小惠種種行為,復(fù)雜、但能夠理解亦十分可憐。時代影響家庭,家庭造就小惠的主要人格,小惠的所思所想,我不能更深地理解,或許那些真正缺愛的人,觀小惠經(jīng)歷,才產(chǎn)生共鳴吧。
當《芳華》一書被拍攝為電影,大賣之際,筆者對《芳華》一書僅是好奇。社科老師課堂引用本電影,卻提及“追憶”一詞。仿佛影片是老一輩對過去時代的追憶與緬懷,對此筆者不能理解,我僅僅以為,那是集體主義的歷史,仿佛離我千萬里之遠。筆者甚至有點認同劉倩的想法——“對于師范畢業(yè)的初中語文老師劉倩來說,傻乎乎地忙了一輩子的不僅僅是她父親,我們這一代都是多余。我們是信仰平凡即偉大的一代人,平凡就是功勞,就是精英,好幾十年我們平凡得美滋滋的。”
社會在發(fā)展,時代在變化,年輕人如我,只能了解該歷史,卻不能理解,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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