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土有芬芳 本文簡介:
杜思逸泥土是希望初升的地方。小綠芽從濕潤的泥土里冒出來,伸個懶腰,舒展身體,慢慢長成青草綠樹,又靜靜地開花結(jié)果。撥開青草,也許有松鼠忙著藏堅果,一路上留下不少吃剩的果殼,也許可以瞥見兔子一溜煙跑遠了的身影,也許可以捕捉青蛙撲通一聲躍入池塘的瞬間,也許還有幾只蜻蜓倒是愿意做短暫的停留。翻開石塊,西瓜蟲
泥土有芬芳 本文內(nèi)容:
杜思逸
泥土是希望初升的地方。小綠芽從濕潤的泥土里冒出來,伸個懶腰,舒展身體,慢慢長成青草綠樹,又靜靜地開花結(jié)果。撥開青草,也許有松鼠忙著藏堅果,一路上留下不少吃剩的果殼,也許可以瞥見兔子一溜煙跑遠了的身影,也許可以捕捉青蛙撲通一聲躍入池塘的瞬間,也許還有幾只蜻蜓倒是愿意做短暫的停留。翻開石塊,西瓜蟲在打滾,烤熟的番薯“滋滋”地冒著熱氣,饞嘴的孩子明知會燙嘴卻仍然迫不及待。一切生機勃勃。
泥土才是最終的歸宿。一棵樹要想枝繁葉茂,它需要些什么呢?孩子們會高高舉起一只只小手,特別自信地回答說:“需要水”、“需要陽光”、“需要我們的照料”,其實一棵樹最需要的是養(yǎng)分。養(yǎng)分從何而來?從營養(yǎng)液來?并不是。營養(yǎng)液可以讓樹木長得更好,但不能幫助它們真正地成長。只有放手讓樹根深入地下,在泥土里盤根錯節(jié),才能真正地“樹大根深”。
如果坐船出去游玩,時間若是久了,老人家會來告訴我們:“下船走走吧,踩踩路,人也舒服些”。踩著泥土,便是腳踏實地的感覺。這便是顧炎武的“經(jīng)世致用”和程朱理學、陽明心學的不同之處了。后者大談道德,甚至把道德捧上一個“高處不勝寒”的地位,殊不知“一個干凈的國家,如果人人都不講規(guī)則卻大談道德,談高尚,天天沒事兒就談道德規(guī)范,人人大公無私,最終這個國家會墮落成為一個偽君子遍布的骯臟國家”,但事實卻已成雄辯,到了明中葉,社會風氣在理學的禁錮下就已經(jīng)“作偽得慣”了。顧炎武便看到了這一弊病的源頭,他認為心性之學縹緲、玄虛,難以有確解,“竊嘆夫百年以來之為學者,往往言心言性,而茫乎不得其解也!鳖櫻孜渲赋觯惹厝寮曳磳σ晃墩勑,他們一般不輕易以心性問題示人,如孔子關(guān)注的主要是現(xiàn)實的社會、政治與人生問題,其關(guān)于性與天道的言論,則“不可得而聞”。再如孟子雖言心、性,但他沒有空泛地談?wù)撔男,而是緊密結(jié)合了“出處、去就、辭受、取與”等人倫日用問題來進行探討。他主張人的知識不是靠“用心于內(nèi)”而得來的,而是靠學習和實踐得來的。
而今我們的教育便正向顧炎武腳踏實地的主張靠近。前些年提出的“素質(zhì)教育”至今仍是熱門,但漸漸地,我們不再為“素質(zhì)教育”里的“素質(zhì)”二字而困惑了。“素質(zhì)教育”是讓學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為所欲為,不加管制嗎?“素質(zhì)教育”是定要讓學生十項全能,面面俱到嗎?都不是。所謂“素質(zhì)”,是要引導(dǎo)學生感受學習的樂趣,感受生活的美好,是要讓學生在大量的實踐中找到自己的方向。因而,我們不再苦苦執(zhí)著于學生的文化課成績了,而是慢慢地去發(fā)現(xiàn)學生的閃光點和可塑造點;我們也不再堅持把學生關(guān)在教室,逼著其完成一項又一項枯燥的作業(yè)了,我們更愿意與學生們一起完成更能激發(fā)其創(chuàng)造力的小任務(wù),并且鼓勵他們?nèi)ザ喽嗟乜词澜纭V挥锌吹枚嗔,實踐得多了,感受得多了,學生才不會拘泥于小情小緒,而能更多地去思考。
正所謂“根要扎在土壤里、和風一起生存、和種子一起過冬、和鳥兒一起歌頌春天”,只有扎根于泥土,腳踏實地,只有致力于普教與基建,而不是整天空談幻想,才能真正地去為社會做點什么。
泥土有芬芳 本文關(guān)鍵詞:泥土,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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