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炭翁改寫現(xiàn)代文 本文簡介:
賣炭翁初一(1)班陶昱熹“賣炭翁,伐薪燒炭南山中。滿面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賣炭得錢何所營?身上衣裳口中食?蓱z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愿天寒。”終南山里,寒風(fēng)凜冽,披星戴月,凌霜冒雪——一老翁披著粗布麻衣獨身在終南山里盤行。仰頭抬首。層層疊疊枝干盡染寒霜,干巴的樹皮塊兒扒在枯黃樹干上;俯首,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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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炭翁
初一(1)班 陶昱熹
“賣炭翁,伐薪燒炭南山中。
滿面塵灰煙火色,兩鬢蒼蒼十指黑。
賣炭得錢何所營?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憐身上衣正單,心憂炭賤愿天寒。”
終南山里,寒風(fēng)凜冽,披星戴月,凌霜冒雪——
一老翁披著粗布麻衣獨身在終南山里盤行。仰頭抬首。層層疊疊枝干盡染寒霜,干巴的樹皮塊兒扒在枯黃樹干上;俯首,只有獨行者孤單的腳印兒沉甸甸嵌入冬月里。燒柴變炭,這是老翁的營生。這一事兒無論晴雨不能停,也不敢停。因為這是他靠著吃飯的活計。面上蒙著的薄層煙土,是煙熏火燎的顏色,指甲縫兒中藏著的皆是臟污泥垢。那老翁,心中不奢望腰纏萬貫,只乞憐著這天能落點兒雪下來,輕飄飄撫上姑娘公子們的狐裘衣裳,逼得人遣著奴仆來買些炭火用。
“夜來城外一尺雪,曉駕炭車輾冰轍。
牛困人饑日已高,市南門外泥中歇!
——盼著了,盼著了!
黑夜籠罩上來,遠(yuǎn)方一隅浮動的,辨不清是雪還是花。終于下雪了,紛紛的大雪堆砌了足足有尺來高。
老翁一個晚上幾乎都沒有合過眼睛。當(dāng)月影兒還沒有消殆干凈,他脊梁骨就弓了起來裝著滿滿炭火的牛車出了破陋小院。曙光微露,玫瑰金與天青色交融的天空,青融融地,投下一抹影兒來。四周無聲,只聞車輪輾過冰轍,茲拉作響。
長安城路途遙遠(yuǎn),老翁到達(dá)長安城市南門外的時候,日頭已經(jīng)很高了。一路勞頓,令人苦不堪言。即站在泥中歇息,期盼著來一個好的主顧。
“翩翩兩騎來是誰?黃衣使者白衫兒。
手把文書口稱敕,回車叱牛牽向北。
一車炭,千余斤,宮使驅(qū)將惜不得。
半匹紅綃一丈綾,系向牛頭充炭直。”
不遠(yuǎn),來了兩個騎著駿俏馬兒的人,穿得氣派,頭上戴著束發(fā)冠,齊眉勒著金抹額,穿一件素白色絨制內(nèi)衫兒,束著墨色腰帶,外罩鵝黃色大褂,登著青緞小朝靴。手里拿著公文,橫眉一擰,不容分說,便叱呵著牛車往皇宮的方向走去,這是為宮里采購炭火的太監(jiān)。老翁啞著嗓子顫顫開口拒收布匹,蠻不講理的宮使硬把爛綢系向牛頭拿來充數(shù)抵價。
滿滿的一車炭啊——
牛在牟叫。什么都不剩下了。
但余滿心的一冬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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