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劇《白露為霜》觀后感 本文簡介:
川劇《白露為霜》是由隆學義先生改編自《日出》的劇目,其改編的難度之大,想必看過原劇的朋友都深有感觸!度粘觥犯木幍碾y處,在于它采用人像展覽式的戲劇結(jié)構(gòu),所表現(xiàn)的是整個社會,每一個人物都是其中的一份子。隆學義先生的改編將視點聚焦在陳白露一人的身上,對人物進行深入挖掘,從而通過展現(xiàn)一人的悲劇來反襯社會的
川劇《白露為霜》觀后感 本文內(nèi)容:
川劇《白露為霜》是由隆學義先生改編自《日出》的劇目,其改編的難度之大,想必看過原劇的朋友都深有感觸!度粘觥犯木幍碾y處,在于它采用人像展覽式的戲劇結(jié)構(gòu),所表現(xiàn)的是整個社會,每一個人物都是其中的一份子。隆學義先生的改編將視點聚焦在陳白露一人的身上,對人物進行深入挖掘,從而通過展現(xiàn)一人的悲劇來反襯社會的悲劇。為此,先生采用剪切角色、合并角色的方法,在精簡劇情的基礎(chǔ)上,用次要角色來突出陳白露的人物性格。
劇情開始時,陳白露的身影出現(xiàn)在一道鐵網(wǎng)后,“蘆葦花飛白,白露結(jié)清霜,清霜如女郎,女郎露水旁……”歌曲唱罷,正劇方才開始。然而這首歌曲已經(jīng)為陳白露之后的命運作了鋪墊。與之相應(yīng)和,尾聲時,陳白露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只是身影逐漸遠去,同樣的歌曲再次響起。
正如之前所說,先生在改編中選擇了深入刻畫陳白露這一角色,而為了達到這一目的,《白露為霜》一劇中增加了兩處與原劇完全不同的情節(jié):1、陳白露的少女時代;2、陳白露女扮男裝親自尋找小東西。其中,在陳白露的少女時光中,袁先生采用《小放風箏》為背景樂,在增加了該劇的地域性同時,展現(xiàn)了尚且質(zhì)樸單純的白露與方達生相處時的美好。
觀之此時單純的白露,再結(jié)合劇中不斷提及的“白霜”,“太陽出來,就化了”,我們不妨將隆學義先生所設(shè)置的“白露為霜”看作三個階段:白露、白霜、霜化了,少女時代的陳白露尚且幼稚;進入歡唱,逢場作戲、尋歡作樂,白露結(jié)清霜;最終,自我意識徹底覺醒后的陳白露只說“太陽出來了,霜該化了”。
劇中的小東西、夜來香兩個女性角色,則達到了為我們梳理陳白露命運的作用。小東西是唱著買花調(diào)出場,而后被人販子抓去了妓院;夜來香是作為金八爺手下的一條“狗”,來尋找小東西時出現(xiàn)在陳白露的房間,“這里我也曾住過”,而如今的丑陋面目、人老珠黃,便理所當然的失去了一切。她們兩人,一個講述了陳白露進入歡場的緣由,一個預(yù)示了陳白露的未來。
夜來香一角是原作中翠喜的改編,在原作中,翠喜已經(jīng)徹底淪落為命運的奴隸,她極力學會順從,只遵從一句“好死不如賴活著”的人生格言。而夜來香卻與《日出》中翠喜本能的“善”所不同,她沉淪于最初短暫的繁華和落寞后的嫉恨之中?梢哉f,夜來香的自殺是她覺醒后的必然結(jié)局,而她的覺醒的階段由作者通過她的兩次“善意”進行表現(xiàn)。她的善意所見兩次,一次是隱瞞小東西在陳白露房中,一次便是沒有戳破陳白露的男扮女裝。而最終,留下一句“都死了,就干凈了”,也就此暗示了陳白露的結(jié)局。
夜來香在劇中所說,小東西最終會經(jīng)歷她自己和陳白露所經(jīng)歷的,踏上他們的覆轍。然而在劇中,小東西最終選擇了“上吊”來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她所獲得的,是一個干凈的靈魂,她并未踏足“渾濁”。
隆學義先生對劇中的女性角色無疑充滿了同情,他在對于她們的命運抉擇上,都為她們安排了自我的覺醒之路。小東西初入時的自殺、陳白露繁華中的“氣化”、夜來香末路上茍活后覺醒下“跳河”。這是舊社會底層女性的悲哀,也是整個社會病態(tài)下的悲劇。女性的救贖之路漫漫,“蘆葦花飛白,白露結(jié)清霜,清霜如女郎,女郎露水旁……”這唱的不僅是陳白露的人生,也是夜來香、小東西的,更是舊社會十八里洋場中忸怩風姿的女人們。
作者:馬露霏
川劇《白露為霜》觀后感 本文關(guān)鍵詞:川劇,觀后感,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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