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北方的雪來的稍晚,新聞里報道著南方的大雪如何給市民的生活來帶困擾,卻不曾見到見到校園里有厚厚的一層雪花。在我們的期盼與等待下,下了幾場雪,卻似乎差點意思,終于在初春開學后迎來了雪花紛紛而至。
很多人說沈農(nóng)的雪來的稍晚,不合時宜,但我卻覺得恰到好處。唐朝詩人韓愈在《初雪》中描繪過這樣的場景“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庭樹作飛花。”這不就是沈農(nóng)的雪嗎?調(diào)皮地飛舞在校園里,成為第一個迎春“人”。這個“調(diào)皮的迎春人”似乎是一個精靈,為校園做了一件別致的嫁衣,而這件嫁衣是一軸濃墨重彩的水墨丹青畫。
三月份的校園還停留在冬日的寒冷中,放眼望去少有綠色,夏日里的復旦園和科威圓在這樣的季節(jié)卻暗淡了許多,但這一場大雪之后,黑色的樹枝上掛著純白的落雪,“最是繁絲搖落后,轉(zhuǎn)教人憶春山”。這雪,稀疏于春日的傍晚,濃密于翌日清晨。由疏到密直到越來越厚,越來越密。一會兒功夫就漫天皆白,萬物盡被銀白所掩蓋,就連那細細的樹枝和窄窄的松葉上也裹上了白雪,這幅丹青令人陶醉。
我最喜愛校園里這些純天然的銀飾,仿佛活在一個粉妝玉砌的世界。柳樹上掛滿了千絲的銀條,楊樹上開出了朵朵棉花,松樹也披上了潔白的斗篷,一陣風吹來,樹木輕輕搖晃著,那美麗的銀條和雪球兒就簌簌落落地抖落下來,四周像拉起了白色的輕帳,真是“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沈農(nóng)的雪是酣暢淋漓的,沒有一絲矯揉造作,在呼嘯的風里翻轉(zhuǎn)奔騰,真是一身坦坦蕩蕩的意氣。它若飛舞得興起,再高傲的人都要收起挺拔的胸膛,把頭顱縮進避風的衣帽里。我喜愛飛揚的雪花,更喜愛它帶來的別致景色,這景色給我們帶來了數(shù)不盡的歡樂,使我們的歡笑聲回蕩在這古樸但又可愛的校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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