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中國郵政,往往給大家的第一感覺就是送送報紙、發(fā)發(fā)信件吧。古時,有郵差的,郵差大約是騎馬的,好像也只能騎馬,有河的地方,渡了河,繼續(xù)騎馬。中國這么大,一封信從南到北,由東到西,走個一年半載很正常,有時等得花兒都謝了幾回,青絲變白發(fā),物是人非。
如今快了,郵政航空專機、專線,基本建成了公路、鐵路和航空等多種運輸手段綜合利用,立體、快速、高效的現(xiàn)代化郵運網(wǎng)絡(luò)。而那風(fēng)里雨里,風(fēng)塵仆仆,一身滄桑,自行車的鈴聲清脆響起,郵遞員送信來了——一個箭步?jīng)_出去,那份場景卻宛如前世,可我卻曾親歷——那樣的等待才叫作滋味……
我的父親出生于隨縣環(huán)潭鎮(zhèn),1977年因上山下鄉(xiāng)去了棗陽清潭。1979年底,父親從清潭寄了一封掛號信給遠在老家的親人,但遲遲未收到回信,讓父親疑惑不已。1979年春節(jié),回老家探親的父親才得知,由于門牌號錯誤,信并未寄到家人手中,而是錯寄到了離家不遠的母親家,就這樣,因為一封信,我的父母見面了!澳菚r候,通訊方式很單一,沒有現(xiàn)在這么方便,能經(jīng)常寫信已經(jīng)算是好的了。”母親總是笑著給我講當(dāng)年他們的通信故事。沒有定情信物,沒有海誓山盟,雖然見面不多,但兩個年輕人鴻雁傳書,甚為投緣;楹螅捎诟赣H長期跑長途運輸,兩人依然聚少離多,而信件變成了他們之間維系愛情的“鵲橋”。說起那段經(jīng)歷,母親總是喜歡拿出箱子里一沓沓花花綠綠的信封來!帮堅谧郎希瑹嵋幌戮湍艹粤,我走了,照顧好女兒”“最近天氣冷了,多注意身體,勿念,過幾日到家”一封封信件署名都是父親,上面清秀的字跡至今依然清晰可見,字跡折射的溫暖仿佛仍未減退。201*年11月,一紙“病危通知書”讓相濡以沫三十余載的兩人從此天各一方。從1985年到201*年,從棗陽清潭到隨縣環(huán)潭,從花季少年到為人父母,父母從相識、相知、相戀、相愛,全都融入在了無數(shù)封信件中。
獨立運營的二十年,是中國郵政服務(wù)能力全面提升的二十年,是網(wǎng)絡(luò)實力不斷增強的二十年,是體制機制改革不斷深化、運行效益逐步提升的二十年,是向現(xiàn)代化郵政快速邁進的二十年。今天的我們,因為有了手機、網(wǎng)絡(luò)、QQ、微信,人們都喜歡往鍵盤上敲打,在看不見的信息通道里行走。許多真話,也都淹沒在電子信息里,飛快地閱讀之后,被更多的信息沖擊、淹沒、替換——隨后,就杳無蹤跡了。
家書抵萬金,古人有以信傳情,訴盡衷腸,而現(xiàn)代隨著科技的發(fā)展,讓家書幾近“消失”,信件也不斷“壓縮”,但我相信,無論科技怎樣發(fā)展,壓不掉的是對親人的牽掛,縮不盡的是對親人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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