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王后》是一部于2013年播出的歷史劇,該劇周博宇2013年,由馬克斯·艾恩斯和麗貝卡·弗格森等主演,網(wǎng)友們對這部劇的評價也是各有不同,一起去看看他們是怎么說的吧!
01
看了后結(jié)合百度對玫瑰戰(zhàn)爭有了點了解,就是蘭開斯特家族和約克家族的戰(zhàn)爭,因雙方的家徽是紅玫瑰和白玫瑰而稱為玫瑰戰(zhàn)爭,約克家族戰(zhàn)勝蘭開斯特家族,愛德華四世在沃里克的扶持下即位,又不顧沃里克想讓他娶法國公主的意愿娶了在鄉(xiāng)下遇到的寡婦伊麗莎白成為王后即白王后,因而與沃里克產(chǎn)生隔閡,沃里克聯(lián)合愛德華的弟弟喬治叛變結(jié)果失敗,然而愛德華過于信賴沃里克和喬治依舊把他們留在身邊,沃里克又聯(lián)合法國想把愛德華趕下臺結(jié)果失敗,自己也死了。喬治迎娶了沃里克的大女兒伊莎貝拉,想除掉哥哥自立為王結(jié)果失敗被酒淹死,愛德華死于發(fā)熱(彈幕說是花柳。┌淹踝訍鄣氯A五世托付給二弟理查,沒想到理查在母親和妻子即沃里克的二女兒安的挑唆下,加上本身對哥哥的一些做法已經(jīng)心生不滿,囚禁兩位王子于倫敦塔自立為王。最終理查在與瑪格麗特夫人的兒子亨利都鐸的戰(zhàn)役中喪生,亨利即位即后來的亨利七世,亨利七世與白王后的女兒伊麗莎白結(jié)婚,正式開啟都鐸王朝。后來的亨利八世就是他們的次子。
02
強行洗白就沒意思了啊。R3當然是個頗有能力的君主,但篡位是不爭的現(xiàn)實,殺王子嫌疑最大難以脫罪也是很自然的。畢竟看多了中國歷史就知道斬草絕對是要除根的。在中國絕不會有人因為這個認定他是暴君。他最后失敗也還是因為很多貴族認為他確實殺了侄子而倒戈。雖說莎士比亞把他寫得過于不堪,但對于他心理的刻畫我以為很到位,R3在約克三兄弟中既不像喬治深得母親歡心,又天生殘疾不像愛四那樣風流倜儻英勇瀟灑很有民心,一生缺愛,還必須為家族出生入死,心理不平衡是難免的,愛四死后野心膨脹也正常。他也是雄才大略戰(zhàn)功赫赫的王族后裔,忠誠于哥哥也許情愿,忠誠于王后家族將一生戎馬得來的江山拱手相讓確實不肯。類似的例子象中國明朝的永樂靖難之役也是如此,不過朱棣殺了侄子但開一代盛世,命比R3好多了。
至于R3和王后是否有感情,這大概只有當事人自己知道了。不過R3似乎情婦不多,而且和安妮十五年夫妻生活誕育了四個子女,看上去也不像特別無情的樣子。鑒于他最后如此慘死,有一個相愛的妻子大概可以算一種安慰吧。不過對他來說,男女之愛必定沒有對王冠的愛那樣吸引人吧。
03
一
理查三世與英倫搖滾,其實他們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
看起來的唯一共性大概是二者皆出自偉大的不列顛,若細究根源,你會發(fā)現(xiàn)理查三世的先人原是諾曼底公爵“征服者”威廉。他的血統(tǒng)比起Suede之類的搖滾樂隊竟還差了些。
某天乘公交回家的路上,特地選了個靠窗的位子,戴上耳機,點開網(wǎng)易云歌單。之中的一個我為它取名“嗑藥之后的顫栗”,華麗搖滾的靡靡之音沖抵杏仁核后給人帶來最直觀的感覺。滿目的Suede之間夾雜著零星的PinkFloyd和酷玩,迷上搖滾有一段時間了,初衷已然模糊,但它帶來的視聽效果依舊讓人如同置身云端。
我時常會為自己憂慮。當身邊的大多數(shù)都在考慮種種現(xiàn)實問題或為學(xué)業(yè)奔忙時,唯獨有極不合群的人沉醉在空想的世界,好像那些乏善可陳的人文經(jīng)驗裹制的草席能用來抵御風寒,多么可笑。而這是我。
于是那天公交車停至信號燈前的半晌,我微微側(cè)著頭望向天空出神,稀疏烏云恰好遮住了日頭,卻沒能阻止光線呈放射狀地四散到遠方。低垂的云朵邊緣如是沾惹了一群陽光的遺孤。當時耳機中傳來了ColdPlay的Viva la Vida(自由萬歲),歌詞是這么寫的:
I used to rule the world
世界曾匍匐在我的腳畔
Seas would rise when I gave the word
海潮漲落任憑我命令與旨意
Now in the morning I sleep alone
今晨我卻獨自沉眠
Sweep the streets I used to own
最后一眼 是這原本屬于我的長街
I used to roll the dice
人世的生死曾皆隨我心愿
Feel the fear in my enemy's eyes
看敵人眼中恐懼流竄
Listen as the crowd would sing:
聽我的子民齊聲呼喊
"Now the old king is dead
先王已逝
Long live the king "
吾王永生
One minute I held the key
那時我緊握權(quán)力之匙
Next the walls were closed on me
轉(zhuǎn)身卻只剩四面白壁
And I discovered that my castles stand
建立在空中樓閣之上的
Upon pillars of salt' pillars of sand
是我正在坍圮潰散的城基
主角原是法國大革命時期的路易十六,波旁王朝曾擁有法國乃至更廣闊的疆土,卻被革命的人民賦予了一個愁云慘淡的結(jié)局,而這時脆弱的政權(quán)不過只是 pillars of sand,即將坍圮的沙堡罷了。也許是同理心尚存且頗愛宣示其存在感的緣故,我總會為歷史上一些悲劇人物的事跡動容,繼而搜尋一些淺顯史料作為他們實為無辜的佐證。盡管路易十四治國期間王權(quán)達到頂峰,腐朽的制度已經(jīng)開始暗中摧殘波旁家族的王座,而路易十六和瑪麗·安托瓦內(nèi)特的死,只能推諉于他們的平庸。
離題了。
依然是“生命萬歲”,那一刻我想起的卻是理查三世,一個似乎即使重回人間也無力為自己狼藉一生辯白的君主,戰(zhàn)死于博斯沃茨戰(zhàn)役、身后無限凄涼又被千夫所指的惡人。把他陣亡的場面帶入旋律,聽到who would ever wanna be king我?guī)子麥I流。
二
“現(xiàn)在我們嚴冬般的宿怨已給這顆約克的紅日照耀成為融融的夏景;那籠罩著我們王室的片片愁云全都埋進了海洋深處。”——莎翁劇作《理查三世》的開場白。
格羅斯特公爵理查留給我的最初印象,只是從德拉羅什《塔中王子》倫敦塔囚室房門下滲入室內(nèi)的模糊倒影。他受命于將死的兄長愛德華四世照看兩個王子,并待威爾士親王愛德華成年后輔佐他御宇,續(xù)寫金雀花王朝的榮光。而公爵理查卻把王子們囚禁在倫敦塔內(nèi),篡權(quán)成為“理查三世”,直至某日趁夜色用枕頭奪去了塔中王子的呼吸,傳說或史實,無從得知。
初聞這段軼事時,中世紀之于我,真是邈遠而陌生的存在。因而并不愿深入了解個中緣由。九月伊始,《白皇后》使我另眼看待被莎士比亞與都鐸王公們諷喻之至的理查三世,并由此為他奠定下較為積極的形象基調(diào)。也許是先入為主的緣故,“蘭開斯特家族與約克家族的敵對關(guān)系迫使亨利七世在稱王后極力批駁理查三世,他的廷臣們,包括托馬斯·莫爾也違背自己毫無記憶的事實將他作為反面人物刻畫(理查當政時他不過八齡學(xué)童)”此類說法,雖然深知《白皇后》作者菲利帕·格里高利十分袒護約克家族,我仍將它們一并歸入“真理”的行列。
在《白皇后》中,理查三世對愛德華四世赤膽忠誠,史書的描寫亦然。整部劇集沒有滲透理查三世的罪惡與陰謀,卻付與他被陰郁與苦修占據(jù)的悲劇英雄主義色彩。當愛德華四世的遺孀伊麗莎白王后為兒子的離世悲慟,生來便與柔情割舍的理查三世只能坦白,若他們死去,一定與自己無關(guān),因為他曾允諾妥當照管兄長的孩子們。理查對亨利·都鐸的母親瑪格麗特·博福特與史坦利勛爵的密謀一無所知,誰也無法預(yù)料那場由青萍之末的細微波紋帶來的盛大潮汐。
生于都鐸王朝末期的莎士比亞沒有讓理查三世屈尊混入塵土,卻將他扭曲成了一只面目可憎的蛆蟲,善惡終究由勝利者定義,何況文學(xué)作品的戲劇性夸大了主人公“惡”的特質(zhì)。然而,被描寫得入木三分的理查三世因極為可能捏造的事跡名垂青史,他若有知,必定會無以復(fù)加地悲傷。
會有人理解真實的理查三世嗎。
三
2012年秋季,萊斯特大學(xué)啟動了一項全新的考古方案,當?shù)匾蛔伤浦惺兰o修道院舊址的停車場下也許存在玫瑰戰(zhàn)爭的遺跡,學(xué)者們深信這與理查三世有關(guān),英國理查三世協(xié)會甚至通過網(wǎng)絡(luò)眾籌考古基金。結(jié)果是,此地不負眾望地出土了這位英王的骸骨,當他被拼湊而成,奇跡沒有出現(xiàn),托馬斯·莫爾與莎士比亞證詞再也不會被徹底推翻,因為理查三世并非健全之人。
他有嚴重的脊柱側(cè)彎,右肩明顯高于左肩。
脊柱側(cè)彎的病情,著衣時別人難能輕易發(fā)現(xiàn)。雖是隱疾,一個人的生理缺陷卻會在他陷入孤獨的時刻被無限放大,而理查三世生前又是這樣寂寥的人。完整尸骨呈現(xiàn)在展示臺的那一瞬間,憑誰看了都會生發(fā)悲憫的心情。
約瑟芬?鐵伊在《時間的女兒》中為理查三世平反,“我一直認為他看起來是極度不快樂。那是我所見過最絕望、最不快樂的臉——而且是我見過數(shù)量眾多的不快樂的臉。”“而他又怎么會是十惡不赦的謀殺者?”
還原這樣一個歷史人物。在白晝他是清醒而又理智的,行事盡可能地利落,永遠忠于子民。他還要掩飾身體的殘疾。深夜時分,他推絕了酒神的邀約,情緒不會迷亂,只會無法抑制地悲愴。先王已死,流落異鄉(xiāng)的亨利?都鐸對王位覬覦萬分,他如若明了權(quán)力與欲望逃不過寂滅輪回,宮廷的氣氛或許便不會那么緊繃了。而恨意的根芽也不會生長地如此迅速。直至理查三世死去,百姓們?yōu)樗纯蓿何覀儛鄞鞯膰酢?/p>
環(huán)球劇院的舞臺上,理查三世因跛腳手拄拐杖,演員的戲服夾層甚至墊有一塊厚重的海綿以體現(xiàn)他的駝背。50年代勞倫斯·奧利弗為扮演他戴上了尖利的人造鼻尖。1485年8月22日的博斯沃茨平原,英雄般戰(zhàn)死的理查三世,尸體卻由亨利·都鐸的戰(zhàn)馬曳地繞行戰(zhàn)場數(shù)周。而他執(zhí)政的兩年,曾為國家建立法律保障機制,為劍橋大學(xué)募集善款,資助當?shù)亟烫谩?/p>
“陰郁”、“極度孤獨”、“不近人情”云云,這些詞匯冠之以理查三世的頭銜,縱容了后人對他的錯誤判定。
你還會相信莎翁筆下“連狗也會停下來對他狂吠的丑惡國王”真的存在么。
Revolutionaries wait
革命大軍嚴陣以待
For my head on a silver plate
只盼望國王的頭顱呈上銀盤
Just a puppet on a lonely string
而我不過一個孤立無援的傀儡
Oh who would ever wanna be king
誰愿用加冕稱王與無疾而終交換
四
弗洛伊德說,人的本我之中必有自我。
理查三世之所以對我有莫大的吸引力,必然源自心底的另一個冷漠孤僻的自我,而它的存在感又太過薄弱。至于作用,除了使它的主人更加困頓之外一無所長。
英倫搖滾也一樣,它代表著渴望跳脫乏味日常的十二分之一顆內(nèi)心。
無論藥效等同于百憂解還是致幻劑,每一句歌詞都如同脫形的利爪直入身體并迅速牽制那根能與之產(chǎn)生共鳴的神經(jīng)。帶來似乎從未屬于我的,狂喜與迷幻。
若不是Suede,我永遠也無法構(gòu)想出最愛的樂隊是什么風格。
最近在看的書是《西方哲學(xué)史》與《金雀花王朝》,希望厘清英國中世紀的脈絡(luò),其實從對偏愛的巴洛克到文藝復(fù)興到中世紀的逐步認識,犧牲了我很大的決心。
畢竟,擁有這些愛好總歸是好的,盡管它們遠非生活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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