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食雜鋪》是一部由小田切讓、尾野真千子和勝地涼等主演的劇情電視,該劇首播于2015年,憑借出色的劇情設定獲得了網(wǎng)友們的一致好評,一起去看看吧!
01
有的時候會不由的問自己,看了十幾年的ァ±ギリジョー,從光明未來,心靈感應和beginner為起點,看到如今的點心之家。
故事的起點破破爛爛甚至讓人懷疑是不是在東京都內的故事,是不是這個該發(fā)生在四國的某個偏僻處更好呢。每一個落后于時代的,毫無灑落可言的小雜鋪,陳舊的后院,辛苦的バイト,無事的廢柴看天,附近無人光顧的公共澡堂,還有一些有的沒的,沉溺在遙遠的小學時代的淺薄回憶。
這些人究竟想要如何,幼稚的逃避生活還是質樸的面對日常,起先,只是治愈。
然而生活是不治愈的,殘酷的現(xiàn)實是致郁的,不得不掙扎在夢想不能實現(xiàn)的旅途中,荒誕到了一個關于少年質樸友情的劇本被現(xiàn)實碾軋,然后兩個找不到夢想的少年試圖尋找河童的足跡,卻被瘋癲的天使咬了,變出了爆笑的天使之音,這樣的荒誕劇。對于第六話左右的荒誕劇情,很多人無法理解。然而,既然已經(jīng)是深夜劇了,既然是ァ±ギリジョー的劇了,這樣的荒誕,既是樂趣和靈感的來源,更是對少年夢想和現(xiàn)實對立面的諷刺。
一個令人懷念的溫柔鄉(xiāng)并不在乎于財富的多少,更不在乎于社會地位的高低,而在于人情,而在于那種看似很淡,卻能為對方付出所有的愛。
小春馬問:米糠腌菜是什么?
三枝說:是愛吧。太郎想了想,也意味深長的說:嗯,是愛吧。
小春馬又問:愛是什么?
三枝說:愛嘛,少年啊,這不就是我們活著探尋的理由么。
殘酷生活的變化,轉折于小剛的事故,然后大叔去了北海道,太郎關了店鋪,娶了禮子,太郎被告奶奶下定決心賣了房子,住進了老人院,太郎一家搬走。生活漸漸的朝著“不再廢柴”“不再底層”的美好未來走去,2020年,太郎有了自己的西班牙料理店,三枝的腳本上了電視。
然而,太郎和三枝似乎再也回不到兩人的“廢柴”過去了,回不到那個坐在后院里閑聊,研究世界危機,一起唱天使歌,瘋瘋癲癲像孩子一樣的過去了。寂寞之意油然而生。然而盡管結局是暖心的,我們卻不由得迷茫起來。
鏡頭切換到奶奶和太郎坐在店門口。
太郎說:おばあじゃん、今日も、客全然こないね。
奶奶說:そうね、こないわね。
太郎無奈一笑,說:お茶でも飲む?
祖孫相視一笑,咪醬叫了一聲,音樂響起。
作為觀眾,我好想說一句:それは、十分幸せだな。
02
對太郎來說,在大環(huán)境的驅使下,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勉強養(yǎng)活自己,因為上升的空間幾乎為零。所以,我想這也是他們四人組甘心在櫻屋后院里頹廢度日的原因之一吧,至少那里是庇護他們的家園,在家里我最大。可一旦攤上了變故,護身符救你一命后就沒有第二道了,窮人在勉強度日中謹小慎微依然逃不過被壓榨的命運。富人越來越富,窮人越來越窮,也是時代賦予的宿命,在日本跨階層的幾率約等于零,而且是在扣上違法這頂大帽子的基礎上,在我國跨階層的機會還在,但過了這輩子可能就真的沒有了,政府不會無休止的試錯下去,成熟的管理機制必然浮出水面,到那時變決定了你是在風雨飄搖中度過晚年與否了。所以,要努力啊
03
TBS2015年的深夜劇《小小雜食鋪》,由《編舟記》的導演石井裕也開發(fā)(腳本兼導演)。劇集和《深夜食堂》一樣,每集以同樣的獨白開場,再加上溫暖的色調和舒心的BGM,本以為會是常見的日式治愈風,看下來發(fā)現(xiàn)是常見的日式治愈兼致郁風。
在城市滿是便利店的當下,一家舊時候的食雜鋪開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里。太郎(小田切讓飾)從爺爺手中繼承了這家店鋪,和奶奶(八千草薰 飾)一起過著平淡的日子。每天,太郎都和三個廢柴朋友一起,在后院吃零食,曬太陽,放空。簡單地說,混日子,一天又一天。就像小學生一樣,放學后,花著不多的零花錢,買一堆全是色素的小食品,大家嘻嘻哈哈吃得開心。
青梅竹馬禮子(尾野真千子 飾)離婚后回來了,就在后院看到四個大男人一幅吃喝等死的樣子,還要吐槽說她變老了。
太郎從小就害怕聽到鬧鐘的聲音,因為這會提醒他時間的流逝。流逝的時間,代表著改變。太郎的父母就隨時間而去,之后是他的爺爺。再之后,會不會是與太郎相依為命的奶奶?
太郎為了奶奶,選擇讓時間不再向前走,三十好幾的人,還是過著孩子一樣的生活。既然最珍貴的奶奶在身邊,還有什么值得努力打拼奮斗的呢?就像功成名就的同班同學武藏(藤原龍也飾)說得那樣:
武藏后來因為詐騙罪而鋃鐺入獄。
太郎的三位損友三枝(勝地涼 飾)、剛(前野朋哉 飾)、島叔(島田久作 飾)都有自己的過去,或不愿前進,或不能前進。三枝想當編劇,剛因為之前的工作受了傷,大哥守著一天不一定有生意的舊式浴池。
和四人相對的是,禮子滿是精力。她要送孩子去幼兒園,要打工,還要抽空做便當給太郎。午休時,蹬著自行車去和太郎約會,到公園吃便當,吃完了,立刻風風火火地蹬著自行車會去工作。
禮子累了,會來到后院,和大家一起廢一廢,放空著啥也不想。然后,回去接著工作到暈倒。
禮子和太郎,誰的生活更幸福?當然,這不是禮子選擇的生活方式,她只是被生活推著不斷往前走。而在后院躲避生活的廢柴四人組,或許活得更真。
但總有人會選擇再出發(fā),或主動,或被動。
島叔的澡堂沒能撐下去,被時代轟轟烈烈的前進步伐碾壓了。三枝的劇本終于受了賞識。在四人中,最有上進心的剛受了感染,拉著島叔去就業(yè)中心重新開始。
因為年紀的原因,島叔沒能找到工作。心灰意冷的他,站在路中央準備自殺,卻在最后一刻被剛救下。剛替他死了。
后院只剩三個人了,島叔只能對著想象出來的剛道歉。
時間還是往前走了。
島叔在北海道找到了工作,離開了。三枝越來越少在后院出現(xiàn),他更常出現(xiàn)在電視臺。
之后,奶奶出現(xiàn)了阿茲海默癥的征兆。她不記得太郎了。太郎留在這間小小食雜鋪的唯一目的也沒了。奶奶極力勸說太郎把食雜鋪賣掉,因為人不應該被過去束縛住,因為人無法同時間抗爭。
太郎的生活也漸漸開始變化。他和禮子結婚了,去西班牙餐廳學廚。而在奶奶的堅持下,太郎把奶奶送到了養(yǎng)老院。
終于,還是長大了。
當你開始為了生活而奔波,為了成功而打拼,終于實現(xiàn)了兒時的夢想時,卻忘記了為什么出發(fā)。太郎為了能把奶奶從養(yǎng)老院接回來而努力工作開餐館,可當餐館生意紅火起來,他卻不再去養(yǎng)老院了。甚至到了奶奶病重要離世之時,差點仍選擇無視與逃避。
就像賣掉雜貨鋪之后,太郎和禮子買了一套公寓。當時,太郎還有些忐忑,說這是自己第一次睡床,而不是榻榻米。后來,還不是習慣了。
沒什么是不會習慣的,沒什么是不會忘記的。
讓叔演這種角色,必須是駕輕就熟,那股廢柴勁兒都要從屏幕內溢出來了。勝地涼的表演真的相當驚艷,眼神里全是戲,以前沒覺得他演技如此過硬。
不知道為啥,著名的電影導演們沒事兒都喜歡到電視劇圈里玩一把,是枝裕和是這樣,石井裕也也是這樣。也許是因為電視劇發(fā)揮的空間更大吧。石井裕也的《編舟記》我以前看過(也是讓叔演的),看完后再看電視劇,會覺得電影的原著(三浦紫苑同名小說)把石井裕也限制住了。他的才華和腦洞完全沒得到真正施展的空間。反而在電視劇里,石井裕也顯得更加游刃有余,玩得起來,也沉得下去。
比如說,太郎和三枝這兩個好基友曾在劇集中段被一位腿毛茂盛的男天使咬了一口,然后便擁有了天使般的嗓音,唱起歌劇來感天動地。當然,還沒來得及向周圍人炫耀,便失去了美妙的嗓音,所以,也沒人相信兩人的說辭。
是否擁有只屬于兩個人的小秘密,是檢測友情是否真摯的標識之一。有時候,只有好朋友才知道你在說什么,在笑什么, 在把什么當成梗。這也是小孩子能擁有的奢侈品之一——純粹的友情。
這個小橋段讓我想起來之前看過的動畫,金敏導演唯一一部非電影動畫作品《妄想代理人》。中間也有一集游離在主線外,噴了一回動畫產(chǎn)業(yè)的制作體制。這種特別個人的東西,只有篇幅夠長才能展現(xiàn)出來。
這部影片,在致郁中治愈,非常值得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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