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拉扎羅》是一部于今年的5月13日播出的劇情電影,影片劇情精彩,畫面精致,網友對這部電影的評價是怎樣的呢?下面就跟小編一起來看看吧!
01
在Lazzaro來的那個世外桃源,很餓的狼可以吃人,沒什么不對。如果你聞起來是個好人,狼可能就走開了。
這是故事里Antonia離開村子的時候,講的故事。
然后故事就切到了現代文明,我一直在等關于狼的隱喻揭開的節(jié)點。直到最后一幕。
Lazzaro,一個從他的世外桃源鄉(xiāng)村秩序里,突然闖入現代文明社會的人。他走進銀行,問他們能不能把沒收的錢還給曾經他住的村莊里,統(tǒng)治他們的那家人。圍觀的人一下子驚恐,因為這在人類社會的語境里,他的行為在暗示著要搶銀行的情節(jié)環(huán)境。他們問他是不是口袋里有武器,天真的少年睜著眼睛毫不猶豫的承認了。這時候,Lazzaro的行為就完美構成了,文明社會里的強盜野蠻人的定義。于是圍觀群眾就沖了上去,因為我們可以理所當然的打死你了。在人類社會的規(guī)則里,他們行為的正義性已經成立。
美少年滿臉是血的倒下,口袋里掉出來的武器,是當年替兒時玩伴保管的彈弓。
在狼生活的社會法則里,餓了吃人是一種自然的合理。而當狼闖入人類社會里之后,這理所當然卻變成了野蠻。人覺得理所當然的可以打死吃人的狼。
片子的油畫和宗教屬性
1. 教堂里的那一幕,音樂離開了琴鍵,修女說關上門,別讓音樂飛出去。當一些荒誕的事情發(fā)生,而劇中人卻如常對待,沒有我們預期的錯愕,一幕極美的魔幻現實主義。
2. 前半部分的意大利鄉(xiāng)村,總讓我想到梵高筆下的那些荷蘭鄉(xiāng)村的農民。加上Lazzaro,這偏偏美少年,他的身形又是這樣健康閃著歐洲夏天的光。整部片子的油畫唯美感是女導演的功力。
最后,我有一個關于“能感知到的幸福守衡”的謬論
我們被現代文明滿足富足的生活著,卻又被現代文明叫醒而精神痛苦的活著。
所以我總有一種“能感知到的幸福守衡”猜想:無論你活在什么年代什么國家,家境如何,其實一個人一輩子能體會到的快樂總是守衡的。這就是上帝最大的公平。
02
意大利女導演愛麗絲·洛爾瓦徹(Alice Rohrwacher)是金獅獎最佳女演員的主阿爾芭·洛爾瓦徹(Alba Rohrwacher)的妹妹,姐妹倆生于意大利佛羅倫薩,母親是意大利人,父親是德國人。愛麗絲·洛爾瓦徹才氣十足,她的首部劇情長片《圣體》亮相戛納電影節(jié)導演雙周單元時便已得到了廣泛關注,第二部劇情長片《奇跡》更是奪得了評審團大獎,在第七十一屆戛納電影節(jié)上,愛麗絲·洛爾瓦徹是帶著自己第三部劇情長片《幸福的拉扎羅》強勢回歸。
《幸福的拉扎羅》分為上下兩段。前半段的故事全部集中在名為Inviolata的小鎮(zhèn)里,小鎮(zhèn)的農民們長期與世隔絕,對鎮(zhèn)上的統(tǒng)治者侯爵夫人MarchesaAlfonsina de Luna馬首是瞻。拉扎羅是其中一個安貧樂道的年輕農民,一日,侯爵夫人驕橫的兒子Tancredi自導自演了一場綁架案,逼母親付錢。Tancredi感到自己孤立無援,于是他以友誼為代價換取拉扎羅的協助,拉扎羅十分感動,不惜拿出了自己的一切來回報Tancredi。正當綁架戲碼上演的如火如荼的時候,侯爵府的一個女仆報了警,警察的到來打破了小鎮(zhèn)的寧靜:原來侯爵夫人是在非法禁錮這些農民!于是侯爵夫人被判了刑,故事上了報道并震驚了所有人,農民在警察的幫助下離開了束縛他們的小鎮(zhèn)。這是農業(yè)文明的末期,人們對現代化一無所知,整個世界觀都建立在侯爵夫人的口述中,意大利的歷史化到了小小的村莊中,封建社會階級矛盾明顯,統(tǒng)治階級格外的丑惡。
后半段的故事是現代版的《桃花源記》,二十六名農民離開小鎮(zhèn)來到了城市,等待他們的本應該是自由和現代化,但由于他們不具備在現代社會中生存的技能,幾十年都無法融入主流社會,無奈成為了邊緣人群。不同于《桃花源記》中社會停滯不前的童話,《幸福的拉扎羅》融入了更多的社會學思考。愛麗絲·洛爾瓦徹將時空交疊,小鎮(zhèn)農民群體更像是從一個欠發(fā)達的社會遷往自由民主的發(fā)達社會的移民群體。導演在采訪里也表示,意大利和其他西方國家一樣,對新移民充滿恐懼,這個新移民可能是來自其他國家的難民,也可能是鄉(xiāng)村人口遷往城市。人口遷徙歷來是一個大的社會學議題,新移民的再安置可能會影響到整個社會,這不免啟發(fā)人重新思考現代社會的結構。邊緣人群之間常常醞釀著犯罪,下到小偷小摸,上到恐怖襲擊,愛麗絲·洛爾瓦徹將這個現象用藝術創(chuàng)作的手法表現了出來,可謂是匠心獨具了,導演再一次聲明,現代社會是建構的。
這部電影里,魔幻和現實是相結合的,這是歷史的傳承,在意大利,神話和現實總是并行的。故事融入了很多對于信仰的討論,拉扎羅的神跡顯靈是一直以來導演的愿望,她想穿梭時空回到過去找尋歷史的真相。拉扎羅的個體幸福并非是導演最關注的點,電影想探討的是群體的幸福,拉扎羅的角色在電影中是純潔的象征。不時出現的狼在電影中是拉扎羅的化身,踽踽逆行在現代社會的車陣中,毫無歸屬感。
《幸福的拉扎羅》是一個政治寓言,一個不期而至的童話,也是一個意大利五十年歷史的總結。導演運用16毫米膠片拍出來的意大利古樸恬淡,仿佛田園牧歌一般。很多記者和影評人從愛麗絲·洛爾瓦徹的影像里看到了費里尼和帕索里尼的影子,導演在發(fā)布會上也說過,先賢的光影是融在血液里的,在潛意識中引領著她前行。這屆戛納電影節(jié)無論是主題還是評委都是以女性為主,而主競賽片單的三位女導演中,愛麗絲·洛爾瓦徹的資歷最好,《幸福的拉扎羅》不僅在場刊排名中遙遙領先,更得到了中外記者的一致好評,是最有大獎相的種子選手。
鳳凰網評分:8分
外媒評論:
憑借《幸福的拉扎羅》,愛麗絲·洛爾瓦徹為戛納獻上了一個將魔幻主義和寫實主義融匯一體的寓言故事。影片在超16厘米底片上拍攝,像是給影片抹上了深褐色的微染,而這曾微染初看起來,顯得格外懷舊而溫暖,但慢慢的,你會發(fā)現,它其實更像是衰敗的顏色。
——Gwilym Mumford《衛(wèi)報》
魔法,一直是影視作品中比較難以被準確描摹的對象,很多時候,有的觀眾會驚嘆不已,但也有的觀眾會認為不值一提。意大利導演洛爾瓦徹在這部節(jié)奏悠閑的影片中,在真實的社會和魔幻世界間來來回回地穿梭,而這,注定會讓一半觀眾愛不釋手,而另一半不愛魔法的觀眾抓耳撓腮。
—— Steve Pond 《The Wrap》
現代主義、民間傳說,再加上寓言,《幸福的拉扎羅》像一幅雜糅了數種風格和色彩的瘋狂油畫。它其中像是《木偶奇遇記》般天馬行空的邏輯和敘事起初讓人費解,然而隨著故事的推進,則越來越引人入勝。
——Jonathan Romney 《國際銀幕》
愛麗絲·洛爾瓦徹的《幸福的拉扎羅》,充滿了智慧、野心,再加上其中超越時空的寓言和時下社會的辯證批評,讓它成為了這樣一部慢熱、但漸入佳境的作品。
——Guy Lodge《綜藝》
魔幻現實主義似乎是今年戛納電影節(jié)格外受歡迎的題材。而這也一直是洛爾瓦徹最偏愛的主題。但是在《幸福的拉扎羅》中,她將自己的天才再升了一級。這是她迄今為止最好的作品,也是本屆戛納最好的作品之一。
—— ErikAnderson《Awards Wat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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