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好的文章可以使人受益匪淺,一篇有關(guān)于愛情的文章,可以使人有戀愛的沖動,小編今天整理了一篇情感文章“男閨蜜要抱我回家”希望與大家分享。
文利軍做菜的手藝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也就半個多小時的功夫,整出來四個炒菜一個涼菜,油烙餅做得比飯店里的好吃多了,還把我熬進鍋里的稀飯恰到好處端離了火,話說他不是不會熬稀飯嗎?
吃貨的精神世界通常都很簡單,美食當前,減肥的事情就暫且被擱在腦后了。我一邊奮不顧身地往嘴里扒拉吃的,一邊不停地跟文利軍的妻子嘀咕,我不是要減肥的嘛?就這么吃法能減掉才怪。也虧得是你嫁給文利軍了,你這種人不饞,再加上體質(zhì)特異,吃了也不胖,這要是我嫁給他,可就悲催了。
文利軍看著我這滑稽樣忍俊不禁又故意黑了臉說,哦?原來你是這么想的,嫁了我到底有多悲催?
我看了眼文利軍的妻子話中帶話地說,就像她這么悲催。
文利軍真的黑了臉,他放下筷子問我,想不想吃飯了?
我也放了筷子問他,怎么了?我說錯了?這世上最悲催的事情莫過于女人嫁錯郎,你不知道嗎?停了一下我加重口氣說,而你,還不一定入對了行!這話我早就想說了,哪里不對了?
文利軍看我的眼里,似要噴出火來。他在極力壓制自己的情緒。
迎著他的視線我也不甘示弱地盯著他,怎么?想動手?想動就動吧,我們倆都清楚,別說就我和她,再來倆個也干不過你。而且我也知道,別看你這么對她,真動起手來,她也不一定是跟我一伙的。
文利軍站起來,我閉上了眼睛,我知道我是找抽來了,但我沒辦法,我實在忍不住了。這段時間以來,文利軍和妻子的無性婚姻,他所說的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營生,按說與我屁關(guān)系沒有,但就是莫名其妙快要把我整瘋了,我不想這么僵持下去了。
我想象著文利軍一個巴掌拍下來,也許我當場就會腦漿崩裂。心里掠過一絲隱隱的悲哀還有著些許迷茫,不知道我的生命中為什么會出現(xiàn)文利軍這樣的角色,也不知道我怎么竟然跟他交往了如此之久。
等了半天也沒動靜,我慢慢睜開眼睛,文利軍不在座位上也不在屋里了,卻見文利軍的妻子拉了我的手淚眼朦朧看過來說,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些。
我反手過來握住她的手低聲說,別謝我,我也不全是為了你,文利軍是我關(guān)系最好的一個異性朋友。你們的婚姻關(guān)系這么不正常,他做的事情又那么神秘,說實話我有點擔心他。雖然他刻意隱瞞也許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著想,但我們都被他不知不覺間拖進了泥潭。
站起來走到窗前看看,文利軍站在院子里的涼房前,一只手插進褲兜里,另一只手夾了只煙,背對著屋門在抽煙。
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鄰居家院里開著燈,就著這點借來的光線,我站在窗前久久地凝視,他站在院里不停地抽煙,不知道為什么,那個背影看起來落寞而孤獨。
文利軍的妻子率先打破了這份沉寂,她出去院里走到文利軍跟前,低低喊了聲,利軍。
文利軍把手里的煙頭扔在地上用腳尖踏住使勁捻了捻,攬了他的妻子邊往回走邊說,走吧,回屋吃飯。
文利軍的妻子說,別吃了,你不要生氣,你先把小魏送回去吧。
我早就出來站在了家門口的門臺上,不等文利軍開口就說,別讓他送我,我自己回。說著下了臺階直接朝院門走去。
郵政局的家屬院緊鄰大街,院里有三三兩兩納涼的人們還未散去。穿過并不寂靜的大院上了馬路,昏黃的路燈下也還熱鬧著。
夏夜的晚風(fēng)輕輕吹過,郁悶的心情有點點清爽了起來。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身后,沒看到文利軍,但我知道,他跟著我一起出來了。
我就那么不緊不慢地走著,有點期待文利軍從身后過來主動說句話,可是就這么消磨著一路走來,都快到家了也不見他跟上前來。
快到那條沈吉河了,過了那座河上的小橋,再走幾步我就到家了,文利軍依然不見蹤影。
他難道再不打算跟我說話了嗎?上了橋,我慢騰騰停了腳步回轉(zhuǎn)過身來。遠遠地,看到文利軍也停了腳步,但他只那么停頓了一下,就直接朝我走過來了。
可是,就算過來又能怎樣,他看著我,還是不說話。
腦海里竟莫名浮現(xiàn)出一句詩來,不由自主吟了出來,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
文利軍緩緩對道,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我吃驚地看向文利軍,這個不知哪輩子轉(zhuǎn)世的混世魔王,竟然會吟詩?
對上文利軍深深的黑眸,我接了一句,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
文利軍也看著我,又接了下去,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我說,我們歷來溝通太少,我都沒發(fā)現(xiàn),你竟然喜歡詩詞?
文利軍說,不,不喜歡。只是偶爾看到過這么一首,記住了而已。
我說,我今天可能惹火了你,但我說的是心里話,我跟你的妻子都很想知道,你對這個有名無實的婚姻,有沒有長遠打算?
文利軍沉思半晌問我,她不想過了嗎?
我立刻接口道,不,她沒說。
文利軍深吸一口氣說,除非她不想過了,我是不會主動跟她離婚的。
我小心翼翼地看了文利軍說,可是,她是想和你成為真正的夫妻。
文利軍嘴角浮起個酸澀的笑容,抬手在我頭頂揉了我頭發(fā)一把,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看他完全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厚著臉皮轉(zhuǎn)移到另一個話題上,你到底在做什么營生?
文利軍第一次有點不耐煩地看我,上班!
我橫了心繼續(xù)冒險觸犯他的底線,郵政局上個班怎么能叫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呢?
文利軍深深地凝神定定地看我,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也盯住他的眼睛,告訴我,你,還有你的兄弟們,你們到底在做什么?
面對我盛氣凌人的發(fā)問,文利軍的回答卻是,要不要我抱你回去?
我看看他真是哭笑不得,只能拔腿就走,我可絕對不想讓他把我抱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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