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有著太多的身不由己,并不是所有的愛都是那么的溫暖,也并不是愛只在你看得見的地方,很多時候總會有人在偷偷的愛著你,接下來就請大家隨小編一起來看這篇文章,請大家欣賞。
壹
二十年前的冬天,女人在工地上撿到一個棄嬰,孩子被凍的哇哇大哭,女人把她帶回了家。
第二天孩子發(fā)燒,醫(yī)生說可能會燒壞腦袋,要做手術(shù),手術(shù)費需要一萬多。
她只是個在工地做飯的女人,拿出全部積蓄都沒那么多,只能找別人借錢,那些人都勸她:別管了,孩子父母都不管用你瞎操心?
她大聲回罵:我為什么不和好人比,非要和那些畜生比?
十六年前的春天,小女孩在街上被別的孩子欺負,那些孩子把她推到了垃圾堆里,小女孩的身上和頭發(fā)都臟了,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她趕過去把帶頭的小男孩甩了一巴掌,罵:你們這些小混蛋太沒教養(yǎng)了,這么多人欺負一個小姑娘。
小男孩的媽媽也趕過來,兩個女人在街上吵起來,最后大打出手,然后被路人攔開。
女人擦擦額頭上的血,把小女孩抱在懷里說:別怕,別怕,媽媽來了……
小女孩嘴角一撇:媽媽,這是你昨天剛給我買的裙子。
女人看了一眼孩子,她的胳膊和頭發(fā)都臟了,雙手卻緊緊的護在裙子上,卻還是染了一小片泥污,想起來這是半年來給孩子買的唯一一件衣服,女人眼淚就掉了下來。
貳
十三年前的冬天,小女孩過生日,女人帶她去買新衣服和蠟筆,孩子心心念念好久了,她一直都沒時間。在商場吃了頓好的,小女孩特別開心大眼睛瞧個不停,結(jié)果結(jié)賬的時候發(fā)生了小插曲,有客人說他去上了個廁所桌子上的錢包被偷了,那個客人就坐在女人的鄰座,向服務(wù)員反映情況的時候眼睛有意無意的瞟著女人,估計是看她穿的破破爛爛,懷疑她是小偷。
果不其然,過了五分鐘服務(wù)員走過來禮貌地問:阿姨,剛剛那先生說他東西不見了,您有看到嗎?
女人臉都氣白了:沒有。
丟東西的那男人徑直走到她面前:如果是你拿的現(xiàn)在就交出來,我只當這件事沒發(fā)生過。
女人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你憑什么說是我拿的?
那男人輕蔑的說:憑直覺,你離我坐的最近,而且吃飯的時候你一直東張西望。
這完全是胡編亂造,女人吃飯的時候就看了兩眼墻上的鐘,她只有半天的假所以擔心時間來不及。
女人站起來,五官因為憤怒顯得有點扭曲:如果不是我拿的你怎么辦?
那男人說:那我給你道歉。
女人說:你怎么道歉?
男人笑著說:我給你磕頭都行。
女人紅著眼點點頭,把手里布袋子的東西倒出來,都是一堆雜物,女人問:有沒有你的錢包?
不等男人回答,女人把外套脫下來,把里面的口袋翻著朝外,問:有沒有你的錢包?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女人把褲子和毛衣也脫了,她的神態(tài)已經(jīng)接近癲狂,幾乎赤裸著身體,她翻開所有可以藏錢的地方,翻開一個口袋就問一次:有沒有?
飯店陷入寂靜,只聽到那句擲地有聲的“有沒有”在空間回響,小女孩捂著眼睛哭起來,旁邊的人都低下頭。女人赤裸的身體在飯店顯得格外醒目,丟錢的男人在一聲聲質(zhì)問中神色慌亂,在翻完最后一個地方后女人說:你檢查完了吧,有沒有你的錢包?
男人丟不下面子,指著旁邊的小女孩說:萬一你把錢包藏孩子身上了呢,我看電視上好多小偷都這樣,拿孩子做掩護……
圍觀的人起了吼聲:你這人怎么這么講話?
這是女人最后的底線,她徹底爆發(fā)了,撲過去和男人扭打起來,在工地上她也鍛煉了一身力氣,就像一頭兇惡的母狼,把男人壓在地上打的頭破血流,最后被商場的保安拉開,女人帶著哭音吼:我們是窮人,但我們從來不做偷雞摸狗的事,憑什么就因為我們窮,就紅口白牙的冤枉我們是小偷,憑什么?
她再怎么強悍,畢竟是個女人。
她哭的不是自己,哭的是小女孩的未來,她不希望孩子也重復(fù)她這種沒有尊嚴的生活。
叁
她自己可以滿身塵埃,但希望孩子可以有一個光明的未來。
十年前,一對夫妻找上門來,說是可以收養(yǎng)小女孩,妻子因為身體原因無法生育,可以把小女孩當親閨女待。
這對夫妻家庭情況很好,有車有房有穩(wěn)定的工作,女人就狠心做了決定。
她要小女孩跟她們走,小女孩拉著門不愿意走,嗓子都哭啞了,小女孩說:媽媽,我會聽話的,我以后不買衣服了不買蠟筆了,你不要趕我走好不好……
女人嘴唇都咬破了,把小女孩的手用力扒開,她冷冷地說:我自己都養(yǎng)不活自己了,還能養(yǎng)你這個累贅?快跟他們走!
在一片喧鬧中,那對夫妻把小女孩拉上了車。
三天后的夜里,小女孩竟然自己找了回來,她敲著門喊媽媽,說自己一定會很聽話的,她給那對夫妻打了電話,開門對著那女孩說:你還回來干什么,快滾!
小女孩過來抱她,被她用力推開。
小女孩有點呆滯的坐在地上看著她,過了半小時那對夫妻趕過來把孩子帶走,在確定他們走了之后,女人用力甩了自己兩耳光,嚎啕大哭起來。
她只是一個能力低微的工人,拼盡全力也只能讓孩子上個普通小學(xué),她想讓孩子有個光明的未來,不會重復(fù)她的人生。
“飛吧,孩子,盡情的去飛吧,不要讓我這種人成為你的負擔。”
原來有的時候,冷漠也是另外一種愛。
肆
半個月前,妝容精致的女孩在酒吧喝的大醉,和她談了三年戀愛的男生劈腿了,連分手都是短信告知的。
女孩搖搖晃晃的出門,感覺頭暈?zāi)垦,她靠在墻邊昏昏欲睡,兩個男人笑嘻嘻的過來,其中一個說:這妞長得不錯啊。
兩個男人把她扶起來,其中一個都開始摸她的屁股,就在這時一個女聲響起:放開她,你們干什么?
兩個男人說:操你媽的,你一個掃地的多管什么閑事?
一陣推攘后,女孩又摔在地上,她聽到了斗毆聲和叫罵聲,經(jīng)過一陣寂靜,有個人把女孩抱在懷里,不知怎么的,女孩覺得有種久違的溫暖。她覺得臉上熱熱的,用手一摸發(fā)現(xiàn)是鮮血,女孩酒醒了一點,想把眼前的人看清楚。
但無論怎么集中精神,那張臉都是一片模糊。隨后背后被輕輕拍打,溫柔的聲音傳到耳邊:別怕,別怕,媽媽來了……
被刻意遺忘的回憶全部涌起,眼淚,終于決堤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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