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止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那么大家覺得詩和遠方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呢,什么樣的生活才是我們想要的呢,接下來就請大家隨小編一起來看一下這篇文章說的是什么吧。
玩你自己,活得有趣,活得明白
如果你以為,只有住在很漂亮的房子里才有詩,只有在各種美景之間留戀才是詩,那你真的不懂詩;
同樣的,如果你以為遠方只有走到不同的地方才叫遠方,那你就永遠不會有遠方。
詩和遠方,詩是內心不老不死的雅望,遠方是一種對生活實際的跳脫。
壹
前幾天鄭州街頭一位外賣小哥在路邊傷心哭泣的新聞,讓很多人感動,可能因為每個人都在里面感受到生活不易,很多人僅僅只是活著,真的就已經拼盡了全力。
一位路過的阿姨問:“半夜三更,你在這哭啥呢?”小哥說:“我剛才又白跑了。”,原來,因為送餐遲到了10分鐘,顧客大罵后退單。小哥帶著哭腔說:“我得自己承擔這一單損失,之前送的五單,都白跑了,我覺得自己太沒有用了。”
都是男兒有淚不輕彈,因為十幾塊錢,一個大男人就這么哭了。
類似這樣的事情還有很多,比如6歲的快遞男孩長江,父親去世,母親改嫁,他跟著父親的一個工友,幫著送快遞。
很多人在眼前的生活當中竭盡所能,還唯恐不夠。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沒有人愿意疲憊不堪。
這讓我想起這幾年一直非;鸬膬删湓挘“生活不止眼前的茍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
詩人荷爾德林也說:人生充滿勞績,但還是應該詩意的棲居。
我相信,每個人都希望將生活過成詩和遠方,每個人都想去看看貝加爾的湖,看西藏的云,青海湖的水,但很多人最后只能守著眼前的一畝三分地,只能看著身邊的七八九個人。
不是因為他們不想去過,而是因為不能。
貳
每個人都必定要先解決實際的需求,溫飽之后才能開始精神生活。我們的實際生活,是現(xiàn)實,可能是苦是累是無比的沉重。但詩和遠方的美好,也必定根植于日復一日的現(xiàn)實生活里,必定與一日三餐柴米油鹽相伴。
詩是生活,遠方也是生活。
知乎有個問題:什么是詩和遠方?什么是茍且?
很多人的回答表達的大概都是:茍且是現(xiàn)實的自己,詩和遠方是夢想當中的自己。
唯知乎網友天方夜的回答深得我心:“詩與遠方,根本在詩;心中有詩,就有遠方。心中沒有詩的時候,在茍且。心中想起詩的時候,在遠方。”
如果心中有夢想,有對美好生活的渴望,那么如何生活,都不是茍且。
即便你每天努力工作,起得比雞還早,睡得比狗還晚,沒有時間出去,這不是茍且;即便你生活節(jié)儉,省吃儉用,別人游遍名山大川,你還在眼前的三線小城,也不是茍且。
同樣的,如果內心沒有美好生活的看法,沒有對美好的追求,那么去的再遠,也非遠方。
即便你和旅行團走遍了世界,看過了所有的美景,但回來之后,生活沒有絲毫改變,這不是遠方;即便你擁有海邊別墅,日日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如果你沒有感受到這種美,也不是詩。
詩和遠方,不是一定要完全改變眼前生活的樣子,而是要懂得從眼前的生活當中發(fā)現(xiàn)美。走出去容易,將生活過好過美很難。
叁
說起詩和遠方,很多人都會想到高曉松,他大學未畢業(yè),背著吉他走向遠方,開始的時候和他同行的,是老狼。
后來高曉松將詩和遠方過到了國外,兩年行走,兩年出游,他看到了世界,看到了遠方,更看到了心中的詩。他在《曉說》里感慨:“世界不是茍且,世界是遠方。行萬里路,才能回到內心深處。”
但正如他說的,回到內心深處,高曉松的詩和遠方,不是對眼前生活的不滿,而是一種隨遇而安的達觀,他寫過這樣一首詩:
以前人們在四月開始收獲,
躺在高高的谷堆上面笑著,
我穿過金黃的麥田,
去給稻草人唱歌,
等著落山風吹過,
你從一座叫“我”的小鎮(zhèn)經過,
剛好屋頂?shù)难┗捎觑h落,
你穿著透明的衣服,
給我一個人唱歌,
全都是我喜歡的歌,
我們去大草原的湖邊,
等候鳥飛回來,
等我們都長大了就生一個娃娃,
他會自己長大遠去,
我們也各自遠去,
我給你寫信,你不會回信,
就這樣吧!
這首詩寫的,是他的人生態(tài)度,也是他的人生哲學:以順其自然的態(tài)度,過隨遇而安的生活。
還有另一個隨遇而安的人,也將別人眼中的茍且,過成了詩和遠方的田野,他是蘇軾。
蘇軾前半生可以說順風順水,一路高升,但在后半生,命運放佛開了一個玩笑,又放佛是以前的好運用完了,所以一路向下。
被貶到黃州,成為一介農夫,但他沒有地,地是當時在黃州當官的郡守租給他的,日出時他趕著牛出去,日落時趕著;貋,誰能想到,那個生活落魄的農民,竟是聞名于世的蘇大學士。
到黃州的時候,已是一貶再貶,正是人生最失意的時候,就算中日郁郁不得志也是正常,但蘇軾沒有。
生活貧困,買不到瘦肉,就將肥肉做成了東坡肉,買不起羊肉,就買骨頭,最后成了烤羊排。
在此期間,寫下了眾多膾炙人口的名篇,如《臨江仙》一詞:
夜飲東坡醒復醉,歸來仿佛三更。家童鼻息已雷鳴。敲門都不應,倚杖聽江聲。
長恨此身非我有,何時忘卻營營?夜闌風靜縠紋平。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馀生。
似乎東坡的生活,無論身在何處,在做什么,都是詩和遠方的田野。
無論是高曉松,還是蘇東坡,他們的生活就是詩和遠方,只是易地而處,如果換成是我們,可還有他們那樣的詩和遠方嗎?
我相信大多數(shù)人的答案都是不能,可能剩下的也就是三四五斤的不滿,七八九壇的不平和無奈。
肆
很多人錯誤的將詩和遠方理解成一種形式,以為走出了眼前的生活,去別人的遠方,就是詩。
以為看過了草原的羊群,藏地的天空,無垠的沙漠,就擁有了遠方,但這樣的遠方,只是外在的遠方,而且需要依靠現(xiàn)實生活。
真正的詩與遠方,是一種心境,是一種情懷,是一種不老不死的雅望。
是人在眼前生活當中,向更高出雅望的情懷,他不在遠處,只在心里。他不是與現(xiàn)實生活的分離,而是與現(xiàn)實生活的結合。
源于生活,高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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