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不斷的在黑夜中延伸,交接這幻想,有太多的不可思議,每一個人都曾經(jīng)向往過一份純真的愛情,但是最后都是水中月,鏡中花,可望不可及,那么在夢中的愛情會是什么樣子的呢?下面是小編帶來的關于夢中的愛情優(yōu)美散文。
好久沒做關于愛情的夢了,早上睜開眼覺得新奇。于是,趁著自己還沉溺于幻境,趕緊記下來。
夢里回到了學生時代,我依然是專科學院的學生。唉,真是過分,既然是夢,應該高大上點吧,雖然不至于是名牌大學的學生,但至少要過過大學生的癮啊,而不是現(xiàn)實中的?疲磥韷粢矔贝镣刺幍。
離學院不遠,是一座名牌大學,我一中學同學在那就讀,忘了叫啥名字,只模糊的感覺名字里有個南字,就喚他小南吧。我想我應該對他,沒什么感覺吧,不然以我敢愛敢恨的性格,早就將他拿下了,怎么還會是同學之類的。
夢里的我同樣愛看書,而且,在尋找四庫全書,我們學院似乎沒有圖書館,無從找起。于是,便想到了小南學校令人垂涎的大型圖書館,當然是沒去過的,聽說而已。接著,周末給小南去了電話,約上朋友,直接殺進他們學校。進學校問了好幾個學生,才找到圖書館的位置,圖書館是一座古樸的四合院建筑,青磚紅瓦,透出厚重的文學氣息,圖書館旁邊還有一個池塘,心里話,池塘并不是很干凈,水發(fā)綠,不見清雅的荷之類,只有大團的青苔,顯得池塘更加頹廢。不過,池塘周圍是古樸的大原石堆砌的塘埂,倒是散發(fā)著幾分樸實和儒雅。但這會兒,大石上竟然坐著一個高大男生,就那么隨意坐著,后背依然挺直,帶著堅毅。小貓撓玻璃似的好奇心,讓我想一探究竟,悄然走過去,在他旁邊的大石上坐下。原來他在看池塘,我原本以為像電視劇里似的,他會憂郁的看著池塘,可并沒有,只是淡然的看著。也許是發(fā)現(xiàn)旁邊有人了,他扭頭看向我,不是很帥氣,但有雙似星辰的大眼睛,也許沒想到是女生,慌促在眸子里一閃即逝,眼底和嘴角漾起一抹淺笑,溫溫柔柔的。我突然感覺被丘比特射中了,一顆心似乎要竄出體外歡呼。許是我眼中的炙熱,抑或我羞紅的臉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我們誰也沒有講話,就這樣看著對方。我想愛情這東西,一路火花帶閃電的來了。
我們就這樣注視,仿佛整個世界就剩我們兩個。
直到同學叫我,我才想起自己來這的目的,于是起身點頭告辭。忽然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我的手臂,炙熱瞬間將我變成了煮熟的蝦米,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喃喃的問道:“怎么了?”“電話號碼給我好嗎?”聲音象大于地球引力的磁鐵,將我的心,往那邊拽,“恩。”他放開我,拿出手機,我給了號碼。然后,然后。我被定在他的面前了。“靈兒,怎么了?”小南的聲音,許是他在圖書館等了許久不見我來,出來找我了。抬頭間,他已翩然而至,后面還跟著倆男生,朝我揶揄的笑。艾瑪,小南好帥,高高大大的,一臉的陽光,哎,如此優(yōu)秀的男生,我咋沒下手呢?突然覺得自己這別扭的性子踩狗屎運了。小南的眼里浮出了微慍,拉過我的手,仔細的看看我,似乎想找出背叛的蛛絲馬跡,我有點蒙,小南鐘情與我。“靈兒,我等半天不見你來,便出來看看,你要的四庫全書,我借出來了。”說完很自然的拿過我的包,把書裝好,背在自己肩上。“我。我。”我半天,也沒我出過所以然來。這時,小南才想起,旁邊還站一人,轉(zhuǎn)身看向那男孩:“冬寒,你怎么也在這里?”“你們認識?”不會這么巧吧,“是啊,我們同系,他是冬寒。冬寒,這是我中學同學,靈兒,旁邊學院的。”小南的手突然攬上了我的肩膀,“靈兒,今天不是說好,到我新租的公寓去看看嗎?”恩,在宣誓主權。“你叫靈兒啊,好名字,等我電話。”冬寒直接忽略細節(jié),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有個性,我喜歡。
小南的公寓是幾樓,我沒記住,反正兩間獨立的房間,就像兩三角并排著,進門一間是臥室,后面一間做客廳和廚房。因為新搬進來的,所以有只大致安排,并沒有布置成型。一進門我就開始唾棄了,真佩服這簡單的腦袋,把臥房放在門口!小南見我一臉鄙夷,趕緊問我咋調(diào)換,于是,在一群朋友的幫助下,我們把進門間布置成了廚房,后面改成了室。完事之后,大家提議吃火鍋,理所當然的一頓胡吃海喝。我依然是啤酒一罐倒的隊伍,便借小南的新床躺下了,走時叮囑閨蜜,吃完回宿舍必須叫我,閨蜜知道我的意思,眼睛示意我放心。
我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不一會兒,似乎有人坐在床邊,大手撫上了我的臉頰,“靈兒,我該拿你怎么辦,追了你幾年,你一點沒心動嗎?”水滴在臉上,把我驚醒了,不敢動。接著溫熱的唇襲上我的,似乎在呵護珍寶一樣的溫柔,軟軟的,令人微醺的酒氣,繚繚的穿過感官,在我的心間纏繞。我依然不敢動,裝睡,我很明白,我若是醒了,就要面對接受和拒絕,我想我是沒想好的。“靈兒,你這個壞丫頭!”小南見我睡的跟豬沒什么區(qū)別,便起身離開了,腳步聲快要離開房間的時候,好死不死,枕邊的電話響了,我條件反射的拿起手機,接了電話,“靈兒,還沒完事嗎?”陌生的聲音,“你哪位呀?”行走的腳步聲一頓,“我是冬寒,我想見你!”該死的磁性,在酒精的驅(qū)使下,我有種想投入他懷抱的沖動,嘴不聽使喚的,告訴他,這里的地址,并讓他來接我,臥房門口傳來一陣深深的嘆息。
不久,大門傳來急促的敲門聲,是冬寒,即使沒開門,心就開始吶喊了,掀開被子,我光著腳朝外面跑去,看見了,就是冬寒,我們像久違的戀人一樣,他的大眼睛里溢滿了寵溺,張開雙臂,我順勢撲了過去。我聽到了他狂熱的心跳,還有小南心碎的聲音。真是作孽,這樣一想,竟然就醒了,唉,好久,還余音裊裊。
真是人似秋鴻來有信,事如春夢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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