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愛情 最后的儀式》是一部由英國作家伊恩·麥克尤恩著作的書籍,大家有沒有看過呢?書中出現(xiàn)了很多的經(jīng)典語錄,一起欣賞吧!
“你要知道,你的頭腦,你的內(nèi)心,不是酒店的廚房,可以把里面的東西像舊罐頭一樣扔掉。它更像是一條河流,每時每刻都在流動和變化。你無法矯直一條河流。”
不,這不是受挫后的那種痛并快樂,而是一種安全感帶來的深層愉悅。我不用計劃,每一天都和前一天一樣。我無須擔憂一日三餐和房租。時間為我停滯,像是浮于湖面。
是的,在我發(fā)現(xiàn)別人如何看你之前,我沒有不快樂過。
我不想要自由。這就是為什么我會嫉妒那些我在街上看到的被媽媽裹著抱著的嬰兒。我想成為其中一員。為什么那不是我?為什么我得四處奔波,上班,做飯,做凡此種種不得不做的事情才能活下去?我想爬進嬰兒車。這很蠢,我有六英尺高。但身高不能改變我的感受。
我的心像一條河流,每時每刻都在變化和流動。你始終無法矯直一條河流。
他們是對我在社會上的孤獨感和對社會的無知感,深刻的無知感的一種戲劇化表達。
尸體把生和死擺在了一起。
矛盾是什么呢?沒有鵝毛沉重, 卻激起如此歹毒的空曠?床灰娮约,卻從此擁有了微弱的音量,能看見折疊身體的人一臉疲軟,也許有天他會后悔這么做,但他不是一個數(shù)學家,他無法恢復你的過往…我猜到了是這樣,但總不能接受她嚎叫之前還亢奮于這第十八種姿勢,他竟還吻了她 。
倫敦對我來說變得越來越難以忍受。早晨起床是件艱難的事,縮在被子里才好,這樣更安全。一想到要面對蜂擁的人群,喧囂的交通,無休止的排隊等等,我就萬分沮喪。我開始回想過去和媽媽在一起的日子。我希望自己能回到那時。以前被寵慣的生活,什么事都有人為我安頓好,溫暖又安全。這聽上去很傻,我知道,但我的確開始這么想,也許媽媽已經(jīng)厭倦了她嫁的那個男人,如果我回去,還能繼續(xù)以前的生活。
在粉紅色的幽暗中,她散發(fā)出奶香和小獸的味道。過后當他獨自回想時,這就是那個星期天的開始和結(jié)束。
我們把床墊抬到桌子上,在敞開的窗前躺下,面對面,像夏日伊始那樣。我們有一絲輕風吹進,帶來淡遠如煙的秋天氣息,我感到恬靜,無比清澈。
我扶那些跌倒的人站起來,給流鼻血的人送去手絹,為嘔吐的人捶打后背,按摩痙攣的小腿和腳趾——真正的白衣天使的風范啊,事實上,這之間的區(qū)別是,那些徒勞無獲地跑進終點之地的人類失敗者的勝利情懷,會讓我興奮,快活,甚至著迷。 心理有點黑暗,但好興奮
“可你也沒有得出過什么結(jié)果,”我對她說,“你成事不足。過去是個乖孩子,老天沒賜給你一個不幸的童年。你那濫情的佛經(jīng),過氣的玄學,焚香療法,零碎星相學,沒有一樣是你自己的,你什么都沒搞明白。你只是陷進去了,陷在一個紛繁直覺的泥潭里。除了覺得自己的寡歡,你根本不具備去直覺其他事物的敏感和激情。
在他的心窩里、小腹底,血流在青春前夜的皮膚下微微跳動,上涌,像春花一樣綻放,又傳遞到衣服的皺褶里和悄然落地的紙條上。
開始辯解,就像一個科學狂人在對一個持懷疑態(tài)度的理性主義者解釋他的古怪新發(fā)明--做愛。
因為相比任何感覺,哪怕是耳后爆炸、長矛穿腹、燙烙私處,或者精神折磨,當然這些我一樣都沒有感受過,那么就相比想到這些時的感覺吧,我更為強烈的感覺是自豪,自豪自己操過了,就算只是和康妮,就算只是和一只跛腳的山羊,我也會自豪自己以這樣男人的姿勢躺在這里;自豪能提前說“我操過了”;自豪我現(xiàn)在業(yè)已無可逆轉(zhuǎn)地加入到人類社會的高級人群當中,他們深諳性事,并藉此傳宗接代。 破處萬歲!
我站在老鼠前,用撥火棍輕輕地戳了戳它。它翻向一側(cè),它的肚子上有一長條深深的傷口,從里面淌出一個半透明的紫色袋子,里面蜷縮著五個暗淡的身形,雙膝頂著下頜。當那袋子碰到地面的時候,我看見里面動彈了一下,是一條未出世的老鼠的腿在抽搐,仿佛在盼望,可老鼠媽媽已經(jīng)無望地死去,任何盼望都已成煙云。
著凱特把自己的奶擠到一個瓶子里,感覺很奇怪。那讓我覺得我們只是一群穿著衣服,行為奇特的動物,就像茶會上的猴子。只是大多數(shù)時候我們都彼此習慣了而已。
他已經(jīng)重建了無表面的平面。在我眼前展開的是一步一步地指導如何折疊那張紙。 我吃完一顆薄荷糖,展開糖紙,按照折痕涂上顏色,然后就想起了《立體幾何》。 哈哈,薄荷糖消失了,不是因為神秘的折法,是因為消化酶。
此刻她的肢體展現(xiàn)出驚人的美麗和人體結(jié)構(gòu)的高貴,正如紙花,它的令人神魂顛倒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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