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學(xué)把情感定義為:“人對客觀現(xiàn)實的一種特殊反映形式,是人對于客觀事物是否符合人的需要而產(chǎn)生的態(tài)度的體驗!毕旅妫【帪榇蠹曳窒黻P(guān)于感情的美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錯討
感情就像童年,錯過了就無法挽回。
小鎮(zhèn)里有個音樂噴泉,泉心向上源源不斷地噴著水,散落成一個大大的愛心。周圍立著些跟人差不多大的銀色娃娃,擺著各種各樣的姿勢。有的用手捧著臉瞇縫著眼凝望天空;有的則環(huán)抱著雙腿,下巴夾在雙膝之間,露出幾顆牙齒;還有的單腿立著,眼神順著肩膀直直地望著那只輕踮著趾尖的腳。每個都活靈活現(xiàn)。很多背包族或小情侶總會慕名來到這里,對著這些銀色娃娃說話,找一個與自己心情最相似的。傳說只要這樣,有困難的人的問題很快就會迎刃而解,而小情侶們就能永永遠遠地在一起了。
男孩家離噴泉很近,夕陽被半山腰勾住的時候,他總喜歡跑到噴泉邊,往噴泉里扔石頭,“咣當,咣當,咣當……”什么話也不說,又跑回家去?
這天晚上,男孩又在屋邊撿石頭。月光在石頭上跳躍,一片格外閃耀的光在背后閃動,男孩奇怪地回過頭,除了銀色娃娃,什么都沒有。接連轉(zhuǎn)了幾次以后,男孩的疑惑更超過恐懼,他終于以最快的速度轉(zhuǎn)向再次閃耀的那個地方,并快速地跑了過去。
“銀色娃娃?”男孩拽著她的手,用顫抖的聲音問道,“你會動?”
銀色娃娃也因為自己被發(fā)現(xiàn)而感到驚慌:“嗯,你每天都來扔石頭,卻從來不說話也不許愿,所以,我……我……我偷偷跑來看看!
“哦,但我還是不能告訴你!蹦泻⑺砷_銀色娃娃的手,又撿起他的石頭。
“那,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總往池子里扔石頭嗎?因為你每次扔完我都得收拾好—會兒,否則我的同伴和我都會睡得很不舒服!便y色娃娃說著說著嘟起了小嘴,見男孩沒搭理,就坐在一旁的小木樁上悶不吭聲
男孩還是沒理睬,撿完石頭,就同屋了。銀色娃娃覺得他是她見過的最沒禮貌的男孩,可又沒辦法,只得回噴泉那兒了。小鎮(zhèn)里雖然寂靜卻不冷清,街上有白天熱賣的曲奇餅的甜香味兒,混雜著一些芝士蛋糕的味道,好像,好像還有香草蛋糕滑溜溜的味道。嗯,好聞極了。銀色娃娃就這樣一路跳著方塊格子,一邊哼著月光曲,帶著疑惑的心情回了家。
日子一天天的過著,銀色娃娃的每一次行動都被男孩發(fā)現(xiàn)了,男孩終于忍不住問銀色娃娃:“你叫什么名字?”
銀色娃娃似乎習(xí)慣了就這樣每天晚上在男孩旁邊自顧自地玩著,吹吹蒲公英,插朵小花放在籃子里帶回自己的小房間,男孩這么一問,她倒是覺得奇怪了。
“嗯?哦,我叫幾棄。那你呢?”
“哦?呵呵,我叫厚樸。其實,我喜歡一個女孩,她長得很漂亮,笑起來臉上有很深的酒窩,總愛笑,男生都愿意對她好,可她好像不怎么看到我。喏,她家就在噴泉最邊上的那棟里,七樓,太陽下山的時候,她就會在窗口看落日,我……”
“哦……原來你想引起她的注意,嘻嘻——”幾棄暗喜自己終于知道了厚樸每天扔石頭的原因,有點得意,便打斷了他的話。
厚樸顯得有些害羞,只是多一個人知道總比老憋在自己肚子里好,況且?guī)讞壓鸵话闳瞬灰粯,到了白天,她又會作為一尊塑像立在那里?/p>
“那你為什么不許愿?”幾棄推掉厚樸搭起的石堡,問,“我的噴泉那么靈驗,只要經(jīng)過的人總會這么做。”
厚樸并沒有因為石堡被推掉而生氣,只是將它們重新一個個的再撿起來放好。
“其實,嗯,我并不相信音樂噴泉會那么靈。你別生氣,雖然噴泉存在那么久,并且被信奉那么久,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只是,嗯,我寧愿靠自己。”厚樸怕幾棄生氣,偷偷瞄了她幾眼,幾棄的睫毛很好看,在月光的照耀下,撲閃撲閃的,像是調(diào)皮的粉粒在眼皮玩鬧,忽上忽下。
幾棄靠在厚樸耳邊輕聲說:“那你應(yīng)該去告訴那個女生!
厚樸訥訥地說:“其實我也不是沒有想過,只是自己長得不夠帥氣,成績不夠優(yōu)異,籃球打得不夠好,吸引不了女孩子的……”他雙手在身前擺來擺去,顯得不知放哪兒好。
過了一會兒,厚樸突然露出一副壞小孩的表情。“唉,我打籃球給你看吧,你站在廣場上,一定沒看過籃球,嘿嘿!睅讞壐械叫缕鏄O了,瞪起她大大圓圓的眼睛,看著厚樸如何把玩他手中的籃球。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厚樸再也沒往噴泉的池子里扔石頭,但幾棄還是愛晚上偷偷跑到他家邊,似乎是一種習(xí)慣。
“你看這個娃娃,他叫史迪仔,哈哈,可愛吧!焙駱銚]動一個藍色布娃娃的手,向幾棄問好。
幾棄一手將娃娃搶到手中,這摸摸,那碰碰,她很喜歡這個娃娃,有些愛不釋手。她用史迪仔的手掌摸自己的臉,又時不時將自己的臉蛋和史迪仔的臉蛋蹭來蹭去。“喔鳴……喔嗚……”幾棄邊蹭邊輕輕地哼著。
厚樸卻急了,當幾棄把史迪仔拋到半空時,他劫了個正著,不停地用手去擦拭:“你看看就好了,可別把它弄壞了。”
“看看就好了?”幾棄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這娃娃不是送給我的嗎?怎么,厚樸連一個娃娃都不愿意送給我,難道他看不出我那么喜歡嗎?
厚樸看出了幾棄的失落,有幾分無奈!澳莻,不好意思,我下次再送一個給你好嗎?現(xiàn)在這個,嗯,我打算送給那個女孩,上次你不是說讓我自己主動嗎?”
哦,這個男孩要去追求自己喜歡的女生了,幾棄突然擔心起自己每晚呆在厚樸身邊的意義。如果厚樸這條路只有一條通道,那一定是為那女孩開設(shè)的,自己只是路過的吧。那為什么這條路這么寬,寬得可以讓自己在這里來來回回那么久。幾棄沉默了。
這個晚上,幾棄第一次忘了自己在路上干了什么,自己怎么上的床。
以后的日子,幾棄再也沒到厚樸那兒去了。
只是后來的某一天開始,厚樸每天手里都拿著那個深藍深藍的史迪仔,在噴泉邊上喊:“幾棄,幾棄,你在哪里,哪個是你,我要許愿,我要許愿。”
可是沒人回答。厚樸這個看看,那個看看,這個像,那個也像,厚樸覺得到處都是幾棄的影子。
當然,在白天,幾棄只是一尊塑像。到了晚上,幾棄又回到自己的房間。她疑惑厚樸為什么要來找自己。只是如果曾經(jīng)真的在意,厚樸為什么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膝蓋左側(cè)的銀邊上少了彈珠那么大小的一塊,永遠那么黑黑的一團。那是她第一次溜出去玩時被池子邊的尖角劃破的?隙ㄊ遣辉谝猓駝t沒理由發(fā)現(xiàn)不了所有的塑像里只有一尊少了那么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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