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雪是美艷而又神秘的。下面就隨小編一起去閱讀描寫雪的專題文章美文,相信能帶給大家啟發(fā)。
描寫雪的專題文章美文(一)梅,寒冬而放,風過留香,本是冬的使者,有著高傲堅貞的性情,做落塵間后花開成海,一片赤紅,艷麗灼灼似要燃盡冬的嚴寒。
那一年,雪蓋大地,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了一種顏色,只有白,在冬陽下尤為刺眼,呼吸中一片赤寒,無人會在這種天氣外出,只因寒風無處不在。這一年,冬仿佛一夜之間成長成了一個蒼茫的大漢,逼人的氣勢流轉在世間,雪蓋樹頂,沉重的戾氣壓得它抬不起頭,伏著身軀不見了春日的生機,冰冷的石,高聳的山,無不臣服在嚴冬的腳下,甘為臣子,冬的世界尤為寂靜,萬物的無聲更顯的這個白色的世界空曠無垠。
記憶中戈壁下,盛放著成片的梅,紅的炙熱,灼人眼。連成海的梅林成了寒冬中唯一一個敢于和嚴冬抗衡的勇者,灼灼的殷紅如火一般染紅了半邊天際,大雪蓋了枝頭,在雪的施壓下,赤紅的梅更顯的氣勢如虹,戈壁下的紅燃燒著,那般妖嬈。寒風陣陣,像是冬的助兵,狂躁的刮著,勢要與這片火海一較高下,霎那間,天地間聲勢浩蕩,狂風滾滾,梅寒襲人,粒粒的雪沫蓋天而來,這里好像上演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決斗,是風敗于火,被梅蓋下聲息,還是梅輸于冬,紅飄于雪,沒有人敢于輕下評論。
雪花紛飛,陣陣的雪沫纏繞在了紅梅中,墻角的一枝紅梅在深夜中冉冉而開,夜色深了月,風聲纏綿。無人而立的院落中,那點點紅梅寂靜的開著,晚間的飄雪還遺留在枝頭,冬的溫度尚未使它消融,這一次的雪仿佛特別眷戀這支梅。
前世的的場景歷歷在目,陣陣的狂風暴雪聲猶如昨日在耳,那場聲勢浩蕩的爭斗無人觀看,卻史無前例的震撼,那一年,殘雪眷攬著殷紅,匯成了一片長河,流到天際,風停后的謝幕等來的是一場兩敗而亡。華麗的決斗中,沒有一方肯放下高傲的身段,沒有一方肯接受自己的將會是輸家,在這場決斗中他們一方面不肯服輸,一方面卻又深深地為對方的勇氣毅力折服,不肯服輸?shù)碾p方雙雙歸了寂靜,風纏綿著為他們舉行了壯烈的葬禮,一條紅白娟河通到了天邊,這一世,他們在風中而亡,在風中定情,在風中結束了他們尚未開始的戀情。
夜色中,月光灑遍了大地,院中小徑通幽處,彎彎轉轉的通道了樹下,夜色下的樹冠如火盛開,怒放如炙,頗有當年的風姿,只是這一世,寒冬沒有那么烈,風聲沒有那么狂,梅卻一如既往的妖嬈,洋洋灑灑的雪沫在風中伴著起舞,模糊了梅影,清淡的梅香在雪中好像突然綻放,悠悠催人,風聲,雪影,梅姿,是誰負了誰,誰有遺情不忘。
描寫雪的專題文章美文(二)白色的飄逸,瑩潤的傾灑著,傳遞著云端支離破碎的雪白,天空反而顯得暗淡了,就是這樣的新雪,不染一絲的纖塵,在昏黃的路燈下倒影出一個個晶瑩舞蹈的雪影,輕飄飄的,諸神都醉了,為這雪,蹣跚在干冷的大氣里,預備用魔力的手指為人間撒下來年的幸福與祥和。
北方的冰雪,從來都是與呼嘯著的風纏綿著一起降落的,不顧及他人的想法,很蠻橫的降下一層厚厚的棉絮,像貝多芬指的《熱情》,淡泊而樸素,但卻是那樣徹底的抓住你的視線,那樣渺小而又龐大,有有著滴水藏海般的韻味。
我自是不喜歡冬天的,我認為那太肅殺,千篇一律的白色,仿佛大腦里的空間都被這一大片難忍的空白占據(jù),雪發(fā)出著被人踩踏過后痛苦不堪的“咔吱咔吱”的呻吟聲,聽上去一切都那么的乏味,況且為什么出去呢?風那么硬那么冷,混著雪渣滓,打在臉上,自然是硬生生的疼,在室外待上一會都是讓人難以忍受的,而且那厚厚的棉褲,可笑的要立起來了,可是還是扛不住的,沒過一會兒,就徹底被打得透徹了。
于是,我越發(fā)的宅了,不自覺的宅,只是偶爾看著窗外的灰白色與交織的樹枝,聊賴的寫下那些不痛不癢的文字,再無奈的看著那些讓自己單調的頭疼的色調,不得不被迫得走出去,又皺著眉頭穿上自己有些討厭的棉褲。
其實不過是借口罷了,自小是喜歡夏日的,因為它的多彩,就像唐朝時候的貴婦人,濃妝淡抹,身上太多顏色,不僅不俗氣,還華麗,而到了冬天,自然是無法面對眼前單調的雪景,于是,每每走出去,都怕看見樓下那棵陪伴我夏日的綠色的大傘,現(xiàn)在蓋滿了厚厚的積雪,不少折斷的樹枝掉落在地上——我還是很是看重這顆樹的,這棵樹從小陪著我,每當我失落的時候,就站在它的腳下,就這樣默默的,好像與一個人背靠背的站著似的,有些委屈,大概即使是我忘卻掉了,這棵樹還記得吧。
但是我每天,都能看見那棵樹光著光溜溜的枝椏,靜靜的站在那里,還有一些被冰雪蹂躪掉的枝椏,心里的溫柔,仿佛被忍不住的一揪,想要埋怨這雪為何不小心些。
那日,我背著自己那只單肩包,從大廈里走出來,還沒到大門,就遠遠的聽見了冰雪的吟唱,倏忽的想起樓下的那棵樹,是不是已經(jīng)滿地折枝了?
于是我恍恍惚惚的,整理下衣服,朝著那扇玻璃旋轉門走去,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干什么,大概是夏日久旱的緣故,雪很浩大,紛紛揚揚的,像是特意把一年的大旱不會來一樣,幾棵樹神色肅穆的站在遠處,能見度不是很高,我旁邊的幾個人神色也是同樣的肅穆,看著這場忽然而來的雪,各懷心思。
我捕捉著眼前跳躍的白色,那樣輕那樣軟的身軀,竟化身一根根魔力的手指,飽含著熱情的旋律,重重的彈在我的心弦上,忽然……雪的顆粒透過門縫打在我的臉上,化作雪水,順流而下,緊繃了我剛剛放松下來的心弦,我踮起腳,將臉很貪心的貼在玻璃上,形成一片模糊不清的白霧,那些雪花隔著厚厚的玻璃降落在白霧上,悄悄的化掉,在那扇有著稀薄的花白的玻璃上印出一片很奇特的透明……
眼前的雪似乎透明了,將多日的陰霾一掃而凈,街道旁的樹木貪婪的吸食著雪的肌膚,在雪絨絨的溫暖下舒展著自己的枝椏,不忍讓人心生愛意……我心中的不安如同莫名的霧霾般散盡了,就仿佛是為了期待著什么而散盡的,雪依然在下,但已經(jīng)稀薄了,在北方冬天干冷的大氣里回旋著落下,留下一道道寂寞的劃痕,用短暫的生命譜寫下華麗的一生,四周因為我在玻璃上呼出的水汽而朦朧了,正在微微不舍之間,遠處的孩子,提著一把鮮亮亮的傘,在白色的單調中讓人愜意,開始有人不慌不忙的在街上散步,都在享受著這在都市的快動作中短暫的忙里偷閑,孩子的嬉笑聲就像破空劃過的一樣,劃在空中,留下一個不明顯的而又歡愉的痕跡。
仿佛一場雪的落幕曲。
描寫雪的專題文章美文(三)雪,慢慢下了起來。
大山深處的村子,慢慢下了起來的雪景里,炊煙卻更加清晰可辨了。有幾只狗,黃的黑的白的土狗,在雪地里歡蹦亂跳的打鬧嘻戲,偶而回蕩在山谷里的犬吠聲,搖落了松枝上的積雪。松枝上的積雪一飄落,一只金色的松鼠就歡實地跳了過來,去嗅那無色無味的雪,它以為是什么能吃的,雖然有些失望,但它倒也很悠閑自在。它像似送過柳宗元的那只冬天的金色的松鼠。是柳宗元遺忘了它,才把它雕塑在雪野里的嗎?仰或,還是金色的松鼠也還記得那雪野的飄來的山歌呢?
金色的松鼠它站了起來。因為它聽到了雪地的遠處,有一個人的腳步聲在靠近雪路的邊上傳來,而且,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我和金色的松鼠都依稀聽到了一個老者的吟唱:
千山鳥飛絕,
萬徑人蹤滅,
孤舟蓑笠翁,
獨釣寒江雪”。
——《江雪》一詩,寥寥二十個方塊字,卻勾勒出雪野蒼涼的畫面:飛鳥絕跡的群山,渺無人跡的古道,一切都已被皚皚白雪覆蓋,只剩下一個釣魚的老者。
那是空曠寂寥的雪景世界,荒涼得讓人心里發(fā)怵,卻美得人心靈干凈而無雜憂。然而這只是畫面中的遠景了。 我知道,就在那雪景的深處了,有人拍攝他美輪美奐的電影《大紅燈籠高高掛》,拍攝《原野》這樣一些我記起的電影了。那是中國文化凝聚起歲月綿延而來的雪野呀。
冰雪封鎖的江中,一葉扁舟似雕墅般凝固了。舟子上,一漁翁身披蓑衣,頭戴斗笠,手持釣竿,澹然若定,凝濃如雕塑一般。愕然,那景色就化成了中國宣紙上的畫圖了。
我分不清哪是漁翁,哪是柳宗元了。但,我也愿意做那幅雪景里的身披蓑衣的漁翁,在蒼茫雪野的江邊鎖住我一生的閑情雅趣,聆聽美了中華千年的“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的詩歌。
雪慢慢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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