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旅行,每個人都想要說走就走,但是總是有太多的牽絆無法動身,以下是小編整理的拉薩旅游的美文,歡迎參考閱讀!
拉薩旅游的美文1火車站
天空還沒有透亮,我卻已經(jīng)到達你心里的這方凈土。你說你從來都保存著對西藏的憧憬,即使你從未踏上到往這里的路?粗h方依稀可見的雪峰,威嚴、肅穆,活生生地給我壓迫。
下火車的第一步, 我踏的很輕,生怕這是個夢,踩重了容易驚醒。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我無法辨別出他們來自什么國度,或者是什么民族,只知道我已經(jīng)到達了目的地,心也該寬慰些吧。我攤了攤手中地圖,我想我真的來了,經(jīng)歷了四千多公里、四十多個小時的我終于來了。雪兒,身在遠處的你,能感受得到我內(nèi)心澎湃的吶喊嗎?
布達拉宮
也許,此刻的我不應(yīng)該回想,我的心湖早已倒映出你信誓旦旦的獨白。布達拉宮近在咫尺,而我的身后卻沒有你。你曾經(jīng)對我說你很崇敬那些三步一跪虔誠的人兒,是的,他們的信仰高度我們很難企及。來這的一路上,我無數(shù)次地念叨,前面就是我們的夢了。我曾答應(yīng)過你,以后會牽著你的手一路歡歌,享受著這日光城帶給我們的愜意,如今,我貼著身后的背包,透過兩邊的風(fēng),不是感嘆,心酸也不覺得,是我虧欠你的太多太多。
踏上宮殿的臺階,我一步一步,顯得很艱難,在這三千多海拔,我每一口呼吸都顯得那么格格不入。走在臺階的一半,我開始回頭俯瞰著廣場,藏族同胞載歌載舞,不時有游客拍照留念,你無數(shù)次夢見的場景讓我如此親切。我癡癡地笑了一會,繼續(xù)攀仰著臺階。當我走進宮殿的大門,寒氣讓我抓了抓自己的外衣,正如有一天我無處尋你的那番凄涼。宮殿,我無心留戀,匆匆地爬上最頂樓,窗下顯得離著很遠,想想,不知道恐高的的你是不是也會鼓起莫大的勇氣陪我傾聽風(fēng)的聲音?
拉薩河
雪兒,原諒我的不懂事,中午我便匆匆地離開了布達拉宮,就像逃犯逃離現(xiàn)場一樣,那么狼狽。我依然記得我們的計劃,在街邊的小店,我租了一輛自行車,把背包小心翼翼地綁在后面的車座上,沿著拉薩河一路騎行。看見西藏大學(xué)的那幾個發(fā)亮的大字,我開始放慢了速度,取下一直戴在胸口的相機,邀請了一位藏族姑娘幫我留了張影,看著相機里的遠處的山,我不禁再去思量你對它熱愛的深度。我真的很想告訴你,沒有你的大學(xué)生活我并不精彩。
下午,一直騎,公路漸漸換成了小徑。一路欣賞著沿途的紅白建筑,不時山的那邊傳來幾聲清脆的鐘聲。記得高中時,你總愛抱怨上課的時間太短,鈴聲一響,老師就走了,該學(xué)的還沒有學(xué)會。我總是笑你不理解課間的意義,不懂得享受,然后你會淡淡的回我:“你真不懂事”;仡^去又投入到學(xué)習(xí)中。是啊,就只是那些匆匆而去的時光讓我一次次地感慨,我們的昨天還在,明天去哪了?
現(xiàn)在,我坐在廣場邊旅館的房間里,用著你送我的筆記錄著今天的一切,這支筆,沒有了之前的花紋,磨得很有光澤,即使已經(jīng)換了幾次替芯,但我一直不舍得把它丟棄,也許我真的不愿意相信去年的夏天吧。你離開我一年多了。除了夢中的幻想,我再也不敢去想念關(guān)于你的一切,你走得那么快,都沒來得及讓我見你一面,甚至電話里的一聲招呼。
遠去,遠去,想念,想念,雪兒,你還活在我的心里。
拉薩旅游的美文2拉薩是一個只能體驗,無法想象的地方。
有一首流行歌曾唱道:回到拉薩,在雅魯藏布江把我的心洗凈,在雪山之巔把我的魂喚醒……但在一個海拔四千米的地區(qū)洗心革面,讓“純凈的天空飄著一顆純凈的心”并非唱的那么容易。對于低海拔地區(qū)的大多數(shù)人來說,拉薩只不過是一個永遠不會實現(xiàn)的“總有一天”。所以關(guān)于拉薩在低海拔地區(qū)又總是通過想象力和道聽途說來彌補。這些不能體驗的關(guān)于拉薩的神話傳說,使西藏成了一個神秘的天邊外。一個在詩歌中提到西藏的某個地名的詩人往往就受到尊敬,如果再模仿著詩人們臆想的關(guān)于西藏的說法,發(fā)出“神說,玫瑰在寺院中盛開”之類的夢囈,那么這樣的詩人在低海拔地區(qū)就要在詩群中被另眼相看了。而那些“在”西藏的人事實上又是一些對于我們來說是永遠不會回來“證實”的人,因此,西藏對于我們來說,除非親自去體驗,否則它就永遠只是一種道聽途說,一種神話了。所以,像我這種聽多了夢囈的人決定到西藏去走一遭的時候,我覺得是在完成我個人生命中的一樁重要使命,是去核實某些東西。
當我終于在一個陽光真實無比的正午抵達拉薩之后,我才意識到我先前一直是處于一種能指和所指早已不發(fā)生的關(guān)系的語言中。這種語言早已成為一種象征性的,存在已不能被說出。它當然更無法說出西藏,而如果你一定要知道西藏,就只有去體驗。它是這個世界上你去了不會遺憾的地方,即便你遺憾,那也和你經(jīng)歷過的一切遺憾不同,它會叫你刻骨銘心。拉薩被世界稱為圣城,它也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城市,但它同時也是大地的一部分,它是和世界的道路相通的。一到拉薩,我對這個眾城之上的城的感受是來自我的身體,立即體驗了呼吸困難、胸悶。我看到從未見過的世界上最藍的天空和世界上最明亮的陽光,我的眼睛受到強烈的刺激。拉薩周圍的山峰,那些山峰真正是已經(jīng)抵達高處,沒有一根草,白色的、灰黃色的,山上有一群群的石頭,似乎是一些野生的雕塑。在這些令人膽寒的群山之間,拉薩遼闊平坦,雄偉的布達拉宮屹立在一座獨立于平地之間的小山的頂上。那是一座淳樸而崇高的宮殿。它依著山勢而建,它的結(jié)構(gòu)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也是不可能模仿的。要模仿,得先建造那樣一座山岡。布達拉宮在這個城市的建筑中顯得很孤獨。
拉薩也許是世界上狗最多的城市之一,長得像熊、狼、獅的藏狗。一群群黑茸茸的,滿街亂跑,低沉渾濁地吼、嚎而不是犬似的汪汪叫,令我體驗了膽戰(zhàn)心驚。我后來發(fā)現(xiàn)它們并不隨便咬人,走路時步子才邁得坦然了。這些狗大多是無家可歸的,它們白天夜里都在大街上兜來兜去。后來我看了一百年前進入拉薩的旅游者們在書中的描述,發(fā)現(xiàn)這些狗的這種生活方式是歷史悠久的。后來我發(fā)現(xiàn),不僅在拉薩,在西藏的寺院和其他城市,狗都是日日夜夜與人而不僅僅是主人生活在一起。
拉薩像一個古代的巨大的村莊,但拉薩又分明是一個現(xiàn)代的城市,至少從我住的旅店的收費四十元一天的房間的設(shè)施就可以看出來。這還是拉薩的一個中檔的旅店。如果從我的房間的窗口望出去,外面的建筑物會令人以為自己置身于內(nèi)地的某一城市。如果民族一詞在習(xí)慣上往往先以衣飾來區(qū)分的話,我發(fā)現(xiàn)我第一次在我的國家在人群中成了少數(shù)。當我進入八廓街后,這種感覺越發(fā)強烈。那時正是黃昏,八廓街前的廣場上有很多人在移動,也有很多人在圍觀什么。圍觀者圍觀的是一群群席地而坐正在化緣的僧尼、自彈自唱的民歌手、雜耍藝人,錢幣在這些人的腳前堆積著。有一群女尼分兩排坐在地上,一邊搖著轉(zhuǎn)經(jīng)筒,一邊哼著神曲。她們身著暗紅色的袍子,閉目而歌,那曲調(diào)在我聽來非常悲哀,猶如神子受難的哀歌。她們的表情非常古老,一種在世界以外的樣子。我看見她們時,內(nèi)心被觸動,這種觸動于我已很遙遠,我仿佛又回到了對世界充滿陌生和新奇的少年時代。她們的存在使廣場的一隅有了一種寺院的氛圍,使一大群信神的人和不信神的人都進入了她們創(chuàng)造的靜默中,不可抗拒地被靜默,哪怕是那個在人群中最喧鬧的人。人們的衣著有一種古典的燦爛,在暗紅的基調(diào)中,那些衣飾猶如寺院中的壁畫。黃金和寶石在很多人的脖頸、手指上閃耀著光芒,它們普遍地佩戴在人們身上,包括許多衣冠襤褸的人。像古代一樣,它們閃爍的不是所謂的“珠光寶氣”,而是黃金寶石自古以來在大地上與神性、永生的聯(lián)系。這不是一個什么節(jié)日,只是一個黃昏,一個燦爛來自人群而不是天空的黃昏。黃色的經(jīng)幡在黑夜將臨的天空中飄揚,廣場上有一所寺院,仍然有許多香客在朝已關(guān)閉的朱色大門下跪叩首。在西藏,對神的膜拜是不分晝夜的,寺院大門的關(guān)閉,并不意味著下班,它和太陽落山的意義是一樣的。寺院前的地面全用很大的石塊砌成,這是一些古老的石塊,它們在千百年的跪、爬、撫摸中已呈光滑的青色,是整個廣場地面最亮的部分,那些虔誠的香客看上去好像是跪在一面已裂開的大鏡子上。我猶如置身于一個中世紀的廣場,進入了失去的歷史和時間中。和我所知道的廣場完全不同,是一個人神同在的廣場。
我不由自主地被卷入人們的移動,我發(fā)現(xiàn)人們?nèi)粋方向流動,我以為那邊正在發(fā)生什么事。后來發(fā)現(xiàn)人們僅僅是順著八廓街,圍著這街中央的大昭寺行走,人們?nèi)樦鴷r針的方向繞行,沒有一個人逆行,白天黑夜都是。偶然有不知情而逆行的人,他一旦知覺,會出一身冷汗,立即返轉(zhuǎn)。這條街并不長,走一圈只需半小時左右,人們一圈又一圈地走,不斷地有人匯入進來,也不斷地有人離去。人們或默默無語地走,或搖著發(fā)光的轉(zhuǎn)經(jīng)筒,年輕的康巴人說笑著走。我在人流中,鼻腔里灌滿陌生的氣味,耳朵里充滿音樂般的聲音。我已在一個相同的方向上被人們接納,不斷地有陌生者摸我的背,拍我的肩,對我微笑,在西藏,微笑是看見的一部分。兩旁街道的建筑全是藏式的,白色的墻,描著黑邊的窗子,在高原明亮的黑夜中顯得莊重肅穆。
我清楚地意識到一件可以證實的事:我在拉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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