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冬交替,我站的那里,不知曾有多少人在此見第一片雪落地,而后被土地殘留的溫度化作一片濕潤,又見最后一絲冰雪消融,化作一滴清水便了無蹤跡。
世界永久在重復(fù),而我們,卻在重復(fù)的世界中變換著主角,從這個舞臺輾轉(zhuǎn)于另一個舞臺,演著數(shù)不盡的影戲,嘗盡涼薄,從某一刻起,我們不約而同的想著“時間是良藥,苦口能療傷”,以心做口袋,時間做針線,不停地縫縫補補,卻難免落下些許碎屑,流散在時光里,待到下次飄過的時候,翻起泛黃的記憶,獨自品嘗,就像,春的暖風(fēng)中有從過去寄來的思念,夏的烈陽中有癡人灼灼的愛意,秋的落葉上乘著旅者的苦楚,冬的冰巖里封存著定格的那些年。
也像一首歌,不會被人無端的喜愛,有時候,它就像四季的春花雪月,不經(jīng)意的觸碰,便迸發(fā)出無盡的思緒,“不要問我從哪里來,我的故鄉(xiāng)在遠方。為什么流浪,流浪遠方,流浪……”這首《橄欖樹》,以前成為一個時代無可替代的經(jīng)典,被齊豫清澈明亮的歌聲,帶至每一個自由遼闊的地方,走進每個人的心里,它特有的旋律與詞韻,如同一個年少無知的孩子,沒輕沒重的撿拾著不曾被記起的點點滴滴,從而賦予了它在唱起時獨有的味道,是每個人的故事,一杯只容一人獨飲的烈酒。
無論信與不信,有或沒有,這世界上有一種力量,左右著你我,有人的不禁摧殘,有的人與之抗?fàn),也有的人豁達開朗,但,最后也都明白,世界上沒有早一步或晚一步,有的只是命運,正如徐志摩的那句“我之甘冒世之不韙,竭全力以爭取,非特求免兇殘之痛苦,實求善良以安頓,求人格之確立,求靈魂之救度耳。我將于茫茫人海中,尋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般蒼涼與可憐,無助與孤獨,所以,另一個世界,用心構(gòu)成的地方,有另一個你,擇一城終老,遇一人白首,也有一個她,在更遙遠的遠方,等著再也回不去的你,獨自彷徨,我們都沒有方向,流浪,只為尋找那依稀有輪廓的故鄉(xiāng)。
人生幾回傷往事,山形依舊枕寒霜,看流年穿上霓裳,跳一曲相忘,縱然一去不返,縱然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從前的我,我的世界,有你的傾世迷香,此刻的你,你不是我的故鄉(xiāng),是遠方,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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