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飛在那翕忽碎影的光年,尋那喚做一直,一直的光點(diǎn)。我挾一雙羽翼穿梭在春來秋往間,卻暖了鵝毛紛飛的冬天,涼了暑氣宣仰的夏天。我在那海灣的彼岸,一眼萬年。發(fā)現(xiàn)在飄忽的途程,早將那踮起腳尖眺望依稀未知光景的念,變幻了驀然回首,不見來者的惑。
我以為年年歲歲的花相似,于是今年的春天,刻意注視了角落中盛開的花朵,著實,物是依舊,花猶如此,素凈的粉較去年的安逸鮮有差異;我以為流年流逝不將總會惘然的哀惜;以為似曾舊相知真的還是原點(diǎn)徘徊的阡陌步履;以為聲聲梧桐細(xì)雨總是不停歇地尋覓,覓那初生晨曦蕭然蹣跚過的蹤跡。
喚醒,喚醒這天上人間,似夢夜深的境界。只是當(dāng)?shù)鹊饺ツ甏藭r,同一時辰,那時透明的露,青澀地褪下那陽光的蓑衣。只是瑩潤、光澤、輕柔、杳然,踏著呼吸的沉吟,若即若離。驚夢,驚夢。頃刻,在露珠的世界,歸于靜謐的安逸。因為那一刻它將它驚醒,它屏住呼吸。而它,頃刻過后,不知可以是須臾,與那花融合于一體。在那蕊心深處,有它的一片深邃汪洋。只因頃刻的須臾,瞬即的留駐,露珠品到了人生的靜。而那花,恰卻領(lǐng)悟著生活這一刻淋漓的熱情。可如今,此時此刻,不是那刻露珠驚夢,揉碎著昨宵斑斕的酣甜,不是那時花開墻邊,心也有了熱情的愉歡。它依舊安和寧寂,而卻少了須臾間的砰然心動,驚醒了夢的回轉(zhuǎn),將造化的蹉跎震撼。
我相信過去,過去并非皆為人的追憶。它只不過遏制了貪婪,不會因重演的回轉(zhuǎn)而將心動的砰然厭煩。只是屬于緊隨時光的流逝,一瞬一瞬,一彷徨的記憶戛然。不去重復(fù)歷經(jīng),并不代表在這廣袤間銷聲匿跡,吞噬了靈魂踱步彳亍的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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