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清這篇《看花》的散文,寫揚州人家是如何種花、買花、賞花的。接下來小編搜集了朱自清《看花》讀后感,歡迎查看。
朱自清《看花》讀后感【1】《看花》中寫了朱自清本人怎樣愛上看花的,寫出了作者幾次看花的經(jīng)過。
我想:我看完這篇文章后,也許也會更加喜歡看花吧。我爸爸喜歡種花,家中陽臺上栽在盆里的花有許多,因為爸爸的忙碌,我總是做了爸爸要照顧花兒的工作,幫助給花兒澆水或換泥土,因此我和作者一樣愛看花。我喜歡的花有寶石花,梔子花,梅花等,但最喜歡的還是寶石花。寶石花是一種熱帶植物。每年春季,寶石花開出五角星似的小白花來,花蕊帶點黃色,花瓣尖上綴有幾點紅斑;ǖ纳珴呻m不鮮艷,葉子到十分逗人喜愛。每一瓣葉子都長得厚實,飽滿。米黃帶有灰色的葉子上有一層白色的粉末。
朱自清先生在文中寫道:但最戀戀的是西府海棠。海棠的花繁得好,也淡的好;艷極了,卻沒有一絲蕩意。疏疏的高干子,英氣隱隱逼人。可惜沒有趁著月色看過,王鵬運有兩句詞道:"只愁淡月朦朧影,南驗微波上下潮。"我想月下的海棠花,大約便是這種光景吧。他寫出了海棠花的特點,只是暗嘆沒趁月色仔細(xì)欣賞過,太可惜了。
花的繁沒有說法;海棠本無香,昔人常以為恨,這里花太繁了,卻醞釀出一種淡淡的香氣,使人久聞不倦。我喜歡寶石花,因為它堅強耐旱,樸實無華。朱自清先生也不正是這樣嗎?
朱自清《看花》讀后感【2】讀了些朱自清先生的散文后,深覺得朱先生的散文雖然表面上看著都是在記敘著一些舊時代背景下生活中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故事?墒窃诩(xì)細(xì)品讀這些故事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這些個大大小小的故事中都飽含了作者深切熱烈的情感,再結(jié)合朱先生所處的時代背景來看,便不難體會到他飽含在散文中所要傳遞的情感和意圖。
朱先生尤愛描寫揚州城里的點滴,身為揚州人,他對自己家鄉(xiāng)的生活習(xí)俗不可以說是非常地了解!犊椿ā繁闶且黄鑼懥藫P州人如何種花、買花、賞花的文章。揚州人家的住宅小院里,確是如朱先生在散文中所描述的那一般,常常是筑上一座花臺,養(yǎng)上那幾十盆的花木。看到此景,旁人必是覺得這院子定有以為愛花成癡的主人,可是散文中朱先生卻是說道:“這只是普通點綴,不算是愛花!敝煜壬鷮P州的了解此處便可見一斑。
可是初讀文章,覺得朱自清先生在文章開頭就提及家里人也是不甚愛花的那一類人,覺著既然是不甚愛花的,那必定也就不會賞花,畢竟連朱先生自己都在文章中提到了有人問他道“你愛的不是花吧?”。
可是事情往往不是可以輕易就能下得了結(jié)論的,就像是一朵花在盛開之前,必定是要經(jīng)過種子埋藏在陰暗潮濕泥土之中的無人理睬,嫩苗時期的被人忽視才會到花骨朵那會兒的引人遐想和盛開之后的被人所贊美熱愛。朱先生在一個夏天的早晨從賣梔子花的姑娘籃子里經(jīng)歷了第一次“看花”,那一簇簇外形和賣花姑娘有著相似韻味的,香味“濃而不烈,清兒不淡”的梔子花讓朱先生就這么熱愛起了花。
這才是進(jìn)入了這一篇文章中的正題,因著那“不怎么高品”,可卻是他喜歡的“肥肥個兒”的梔子花,朱先生算是走上了愛花賞花的這一條道路。
高小的春天,氣勢不凡的和同學(xué)去城外F寺準(zhǔn)備白吃桃子的作者,在猝不及防之間就遇見了滿園盛開燦爛的桃花,可那時還獨愛梔子的朱先生卻對這并不了然。這段結(jié)尾朱先生寫到了“所以眼前的機會,便從眼前錯過了”,字里行間透露出了一股悵然若失的感覺,只是不知朱先生悵然的是那滿園桃花還是那段肆意的青蔥歲月。
再之后,“漸漸念了些詩”的朱先生開始覺得看花頗有意思了。他約朋友Y君和N君去看梅花,可惜靈峰寺的梅花并沒有開花,可是這時的作者卻是感慨道“但那珍珠似的繁星似的骨都兒,已經(jīng)夠可愛了!边@一句,就能看出朱先生是漸漸融入了這一個花的世界,開始欣賞起花的美好。
再后來,為了海棠,朱先生能冒著大風(fēng)去中山公園看花,覺得海棠“花繁得好,也淡得好;艷極了,卻沒有一絲蕩意。疏疏的高干子,英氣逼人!焙靡粋花繁的好也淡得好,這不也正就是當(dāng)時朱自清先生的風(fēng)骨寫照么。那般的社會背景之下,看花愛花的朱先生如此風(fēng)骨也確是“不甚菲薄那一班詩人名士了”。
通篇讀完,再看文章開始處朱先生年青時候碰到的“你愛的不是花吧?”這個存而不論的問題,似乎已經(jīng)沒有必要再去討論它的答案了,看花的朱先生再碰見這個問題也只會泯然一笑吧。
拓展:朱自清《看花》
生長在大江北岸一個城市里,那兒的園林本是著名的,但近來卻很少;似乎自幼就不曾聽見過我們今天看花去一類話,可見花事是不盛的。有些愛花的人,大都只是將花栽在盆里,一盆盆擱在架上;架子橫放在院子里。院子照例是小小的,只夠放下一個架子;架上至多擱二十多盆花罷了。有時院子里依墻筑起一座花臺,臺上種一株開花的樹;也有在院子里地上種的。但這只是普通的點綴,不算是愛花。
家里人似乎都不甚愛花;父親只在領(lǐng)我們上街時,偶然和我們到花房里去過一兩回。但我們住過一所房子,有一座小花園,是房東家的。那里有樹,有花架(大約是紫藤花架之類),但我當(dāng)時還小,不知道那些花木的名字;只記得爬在墻上的是薔薇而已。園中還有一座太湖石堆成的洞門;現(xiàn)在想來,似乎也還好的。在那時由一個頑皮的少年仆人領(lǐng)了我去,卻只知道跑來跑去捉蝴蝶;有時掐下幾朵花,也只是隨意挼弄著,隨意丟棄了。至于領(lǐng)略花的趣味,那是以后的事:夏天的早晨,我們那地方有鄉(xiāng)下的姑娘在各處街巷,沿門叫著,賣梔子花來。梔子花不是什么高品,但我喜歡那白而暈黃的顏色和那肥肥的個兒,正和那些賣花的姑娘有著相似的韻味。梔子花的香,濃而不烈,清而不淡,也是我樂意的。我這樣便愛起花來了。也許有人會問,你愛的不是花吧?這個我自己其實也已不大弄得清楚,只好存而不論了。
在高小的一個春天,有人提議到城外F寺里吃桃子去,而且預(yù)備白吃;不讓吃就鬧一場,甚至打一架也不在乎。那時雖遠(yuǎn)在五四運動以前,但我們那里的中學(xué)生卻常有打進(jìn)戲園看白戲的事。中學(xué)生能白看戲,小學(xué)生為什么不能白吃桃子呢?我們都這樣想,便由那提議人糾合了十幾個同學(xué),浩浩蕩蕩地向城外而去。到了F寺,氣勢不凡地呵叱著道人們(我們稱寺里的工人為道人),立刻領(lǐng)我們向桃園里去。道人們躊躇著說:現(xiàn)在桃樹剛才開花呢。但是誰信道人們的話?我們終于到了桃園里。大家都喪了氣,原來花是真開著呢!這時提議人P君便去折花。道人們是一直步步跟著的,立刻上前勸阻,而且用起手來。但P君是我們中最不好惹的;說時遲,那時快,一眨眼,花在他的手里,道人已踉蹌在一旁了。那一園子的桃花,想來總該有些可看;我們卻誰也沒有想著去看。只嚷著,沒有桃子,得沏茶喝!道人們滿肚子委屈地引我們到方丈里,大家各喝一大杯茶。這才平了氣,談?wù)勑πΦ剡M(jìn)城去。大概我那時還只懂得愛一朵朵的梔子花,對于開在樹上的桃花,是并不了然的;所以眼前的機會,便從眼前錯過了。
以后漸漸念了些看花的詩,覺得看花頗有些意思。但到北平讀了幾年書,卻只到過崇效寺一次;而去得又嫌早些,那有名的一株綠牡丹還未開呢。北平看花的事很盛,看花的地方也很多;但那時熱鬧的似乎也只有一班詩人名士,其余還是不相干的。那正是新文學(xué)運動的起頭,我們這些少年,對于舊詩和那一班詩人名士,實在有些不敬;而看花的地方又都遠(yuǎn)不可言,我是一個懶人,便干脆地斷了那條心了。后來到杭州做事,遇見了Y君,他是新詩人兼舊詩人,看花的興致很好。我和他常到孤山去看梅花。孤山的梅花是古今有名的,但太少;又沒有臨水的,人也太多。有一回坐在放鶴亭上喝茶,來了一個方面有須,穿著花緞馬褂的人,用湖南口音和人打招呼道,梅花盛開嗒!盛字說得特別重,使我吃了一驚;但我吃驚的也只是說在他嘴里盛這個聲音罷了,花的盛不盛,在我倒并沒有什么的。
有一回,Y來說,靈峰寺有三百株梅花;寺在山里,去的人也少。我和Y,還有N君,從西湖邊雇船到岳墳,從岳墳入山。曲曲折折走了好一會,又上了許多石級,才到山上寺里。寺甚小,梅花便在大殿西邊園中。園也不大,東墻下有三間凈室,最宜喝茶看花;北邊有座小山,山上有亭,大約叫望海亭吧,望海是未必,但錢塘江與西湖是看得見的。梅樹確是不少,密密地低低地整列著。那時已是黃昏,寺里只我們?nèi)齻游人;梅花并沒有開,但那珍珠似的繁星似的骨都兒,已經(jīng)夠可愛了;我們都覺得比孤山上盛開時有味。大殿上正做晚課,送來梵唄的聲音,和著梅林中的暗香,真叫我們舍不得回去。在園里徘徊了一會,又在屋里坐了一會,天是黑定了,又沒有月色,我們向廟里要了一個舊燈籠,照著下山。路上幾乎迷了道,又兩次三番地狗咬;我們的Y詩人確有些窘了,但終于到了岳墳。船夫遠(yuǎn)遠(yuǎn)迎上來道:你們來了,我想你們不會冤我呢!在船上,我們還不離口地說著靈峰的梅花,直到湖邊電燈光照到我們的眼。
Y回北平去了,我也到了白馬湖。那邊是鄉(xiāng)下,只有沿湖與楊柳相間著種了一行小桃樹,春天花發(fā)時,在風(fēng)里嬌媚地笑著。還有山里的杜鵑花也不少。這些日日在我們眼前,從沒有人像煞有介事地提議,我們看花去。但有一位S君,卻特別愛養(yǎng)花;他家里幾乎是終年不離花的。我們上他家去,總看他在那里不是拿著剪刀修理枝葉,便是提著壺澆水。我們常樂意看著。他院子里一株紫薇花很好,我們在花旁喝酒,不知多少次。白馬湖住了不過一年,我卻傳染了他那愛花的嗜好。但重到北平時,住在花事很盛的清華園里,接連過了三個春,卻從未想到去看一回。只在第二年秋天,曾經(jīng)和孫三先生在園里看過幾次菊花。清華園之菊是著名的,孫三先生還特地寫了一篇文,畫了好些畫。但那種一盆一干一花的養(yǎng)法,花是好了,總覺沒有天然的風(fēng)趣。直到去年春天,有了些余閑,在花開前,先向人問了些花的名字。一個好朋友是從知道姓名起的,我想看花也正是如此。恰好Y君也常來園中,我們一天三四趟地到那些花下去徘徊。今年Y君忙些,我便一個人去。我愛繁花老干的杏,臨風(fēng)婀娜的小紅桃,貼梗累累如珠的紫荊;但最戀戀的是西府海棠。海棠的花繁得好,也淡得好;艷極了,卻沒有一絲蕩意。疏疏的高干子,英氣隱隱逼人?上]有趁著月色看過;王鵬運有兩句詞道:只愁淡月朦朧影,難驗微波上下潮。我想月下的海棠花,大約便是這種光景吧。為了海棠,前兩天在城里特地冒了大風(fēng)到中山公園去,看花的人倒也不少;但不知怎的,卻忘了畿輔先哲祠。Y告我那里的一株,遮住了大半個院子;別處的都向上長,這一株卻是橫里伸張的;ǖ姆睕]有法說;海棠本無香,昔人常以為恨,這里花太繁了,卻醞釀出一種淡淡的香氣,使人久聞不倦。Y告我,正是刮了一日還不息的狂風(fēng)的晚上;他是前一天去的。他說他去時地上已有落花了,這一日一夜的風(fēng),準(zhǔn)完了。他說北平看花,是要趕著看的:春光太短了,又晴的日子多;今年算是有陰的日子了,但狂風(fēng)還是逃不了的。我說北平看花,比別處有意思,也正在此。這時候,我似乎不甚菲薄那一班詩人名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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